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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馨悦看到姚雪凝努力平复呼吸的样子，显然心里并不如她表面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你先出去。”
随后便转头，声音冷漠的对司马馨悦说着，她和沈玉书的事情，他们可以关起门来解决，可不能让这个外人看了自己的笑话。
司马馨悦挑了挑眉，似乎并不意外她会这么说，但听不听好像是她自己的事情。
她甚至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眼神看向沈玉书，似乎在说，看，她让我出去呢，你怎么想的呢？
“不用了，她就在这里。”
“玉书哥哥？”
姚雪凝似乎很惊讶沈玉书会这样选择，但司马馨悦却很清楚，并不是因为沈玉书多爱自己，而是这么多年守护着一个永远也不会回头的人，他已经累了。
“母后若是无事，还是先行回宫吧，王爷这里有我呢，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司马馨悦就是故意的，既然沈玉书说不出什么狠话，那不妨自己来说，既然他已经给了自己权力，怎么着自己也得尽力捍卫不是吗？
况且她本来也没说错什么，所以当姚雪凝一脸憎恶的看向自己的时候，她才会那么淡定。
“母后怎么这么看向儿臣？儿臣可是说错了什么吗？”
“你，很好。”
“太后娘娘若有什么不满，尽管冲着玉书来，不要牵连无辜。”
姚雪凝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沈玉书，明明她面色苍白，甚至隐约泛着青色，说明他此刻正为病痛所扰，再加上刚刚清了毒的原因，人应该很虚弱才是。
可他却为了面前这个女人一直强撑着，她哪里无辜了？要不是那个小皇帝突然赐婚，他就不会和司马馨悦产生交集，他就不会偏向别人，他就会还是自己的。
“她无辜？她哪里无辜了，要不是因为她你会这样对我？要不是因为她你舍得这样对我？”
以往只要她稍稍示弱，沈玉书立马就会心软，可是现在似乎不管她怎么做，沈玉书都全无反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面对自己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笑容。
司马馨悦冷笑一声，对姚雪凝的自私逻辑嗤之以鼻，原来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朝代，自私的人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都觉得世界应该围着她们转。
不知道是不是还顾念旧情还是什么，沈玉书闭上眼，似乎不想和她多做纠缠的样子。
“你哼什么，难道哀家说得不对吗？你出现之前我们明明很好，可是自从你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
“所以让人杀掉她是吗？”
姚雪愣一愣，随即不可置信的看向沈玉书，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用这样冰冷的语气质问她的会是她的玉书哥哥。
“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原来我在你心上就是这样的人。”
司马馨悦看着仿佛大受打击的姚雪凝，第一次见识到女人的演技，原来深宫中的女人都是演技派。
“......”
见沈玉书不说话，司马馨悦多少还是能猜到一些他的想法，就算她们两个不可能了，但至少曾经也是刻骨铭心，他不想把事情闹得太过难堪而已。
沈玉书这样想其实也没什么错，本来她也不想逼迫他的，甚至让他们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这样的事，她连想都没想过。
可她也不喜欢姚雪凝仗着以前的情分来逼迫沈玉书，明明骨子里就是凉薄的人，这个时候却来装什么深情，不嫌恶心吗？
“母后不用担心玉书，以后儿臣会好好照顾他的。”
“你照顾？你拿什么照顾？你要是能照顾好他，他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司马馨悦简直无语了，心中的火气也被姚雪凝勾了起来，今天不说出来，都感觉对不起自己。
“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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