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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馨悦打着一把画着幽兰的油纸伞,安静的走在出宫的路上。
虽是上午,但到底已是七月中旬,阳光依旧是毒辣不已。
小丫鬟也打着一把纸伞安静的跟在她的后面,从太后的慈宁宫到宫门口的距离不近,为了折磨原主愣是没人开口给原主准备一顶轿子。
司马馨悦身为公主,原本是可以自己开口的,但太后讨厌公主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她一个独居宫外的公主怎么可能比得上积威已久的太后呢。
何况她并不想开口,她本来的性子就是不喜欢麻烦别人,何况是这些她根本就不认的人。
是的,她不过是刚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一个现代人,要说为什么会穿越,说白了也不过是抑郁症严重之后的产物而已。
她以为一睁眼自己就会身在地狱,或者是正在轮回路上,只是没想到她一睁开眼竟然是在烈日下罚跪。
顶着炎炎烈日和膝盖上传来的刺痛感,原主的记忆一股脑的涌进脑海里,这让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就白了几个度。
以前她以为自己就是失败和可怜代名词,没想到原主司马馨悦,堂堂一国公主皇帝的亲姐姐,竟然比自己还要可怜,当然造成这一切的还是她那个皇帝弟弟就是了。
而今日原主之所以被罚跪,只不过是因为皇帝下了一道原主和摄政王沈玉书的赐婚圣旨,有传言说当今太后在进宫之前曾和摄政王有过婚约,甚至当初那小皇帝能够顺利登基,也是因为有了摄政王的力挺,只因那小皇帝是记在他心上人名下的。
因着这许多事,明里暗里嘲笑原主的不是没有,甚至很多人都说他们是药罐子配药罐子,只因原主软弱不计较,因而就连原主身边的奴才都是这样想的。
顶着晕晕沉沉的脑袋走在出宫的路上,无视了小丫鬟几次想要搀扶的动作,忍着心脏处不断传来的刺痛感,司马馨悦自嘲似的扬起了过于苍白的唇角。
说到原主的心脏,那就不得不说说她那皇帝弟弟了,两人本是一母同胞,应当比别人来得更加亲厚才是,可事实却是完全相反。
原主也不知道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怎么就对自己那么大的敌意,从小时候开始便各种和原主作对,就连原主的心绞痛都是出于这个皇帝之手。
如今皇宫皇帝和太后看似亲密,实则两人都各怀鬼胎,不过这两人都看原主不顺眼,这些年皇帝的性情越发的古怪孤僻,随着年龄的增长想要亲政的心越加强烈,然而首先挡在他面前的就是摄政王沈玉书,其次便是太后。
这年轻的皇帝估计就是想借自己亲姐姐的手,来挑动三个人互相争斗,最好是搞个两败俱伤,到时他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一只手捂住心口,一只手打着伞,司马馨悦脑海中混乱的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个分心脚下一个趔趄就要摔倒,突然从身后伸出一支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手上的油纸伞在拉扯中轻轻的掉在了地上。
待她稳定身形后回头一看,便见一个一身紫色官服,头戴玉冠的男子微皱着眉,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见女子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右手还紧紧捂着心口一脸难受的样子,知道她定是心绞痛又犯了。
“公主的药呢?”
“是,在这里。”听见男子的询问,小丫鬟这才赶忙从身上的袖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了过去。
男人或许没想那么多,接过小丫鬟手里的药瓶就倒了几粒出来,见对方只是一脸难受的看着自己,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心的药丸更加的靠近了女子的唇边,却知礼的并未接触到女子的肌肤。
她想笑笑的说没关系,可一开口,除了痛苦的嘤咛外,竟无法再表达其他。
前世她虽为抑郁症所苦,除开她自己加诸在身体上的痛苦,她正常的时候却是真的没有受过什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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