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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人望见赶忙跟上。
青庐最高楼上,玄衣青年背手立于栏边,垂眸望着遥远的地面。
越洛尘则坐在栏上,丝毫不怕坠落下去,手中还捏着盏酒,悠然轻晃:“怎么说也是你的部下,不管一管?”
“小魔君?”
“他们本就不亲近九幽,是死是活同我没什么干系。”将息眸色淡淡,完全不将其放在心上:“夺梦袍灭过他族,也算是因果报应。”
越洛尘缓缓抬袖,掌中杯盏满盛日光,那纤细的手腕仿佛一阵风过便能折断,他忽地笑出声来。
“因果……”
“我记得,观天镜可断因果来着,谢照乘看完因果后,若选择斩断,你就要自这世间消失,所有的努力也就报废了。”
将息不自觉伸手摸了摸右腕,玄色广袖下是一只编得极精巧的金环,缀着个破碎不堪的小小灯笼。
这小灯笼早黯淡无光,同那只金环完全不搭。
他牵了牵唇角,眼尾轻轻上挑,昏暗的天际忽有光晕透出,笃定道:“他不会,他放不下。”
“你倒是对他很有自信。”
越洛尘肘腕一转,将清酒递入唇齿间,饮罢随意一试嘴角:“要知道,明梦怀可从未赌输过。”
将息面不改色:“道君并非是赌,而是成全。”
“若情势不对,别逞一时之勇,该走就走,知道不知道?”谢照乘边走边嘱咐林疏桐。
后者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我,你还不知道么?最是识时务的俊杰,到时必定跑得最快。”
说是如此说,林疏桐却打着别的算盘。
谢照乘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几转,显然是不大信他的鬼话,却也没说什么。
“夺梦女王的修为,大约是个什么境界?”这答案林疏桐其实知道,但他怕谢照乘不清楚,错误推断后受伤。
谢照乘目不斜视,轻声道:“她少说活了千年,只怕境界与我相近,我未必强过她。”
倒也不是。
夺梦女王的修为在羽化五阶,比起谢照乘的羽化巅峰还是要差些的,但有疮痍作为剑骨的夺梦女王,战力却接近半步神隐。
林疏桐余光向后,悄悄瞥了眼景瑜。
疮痍与景瑜有极大的因缘,得想个办法叫景瑜在动手前将疮痍自夺梦女王身体里抽离。
依照原剧情中的描述,夺梦女王虽托疮痍而生,但疮痍抽离后仍有半刻巅峰战力,只要撑过半刻,收拾她对谢照乘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谢照乘陡然间身形一顿,按住腰上悬着的锦囊,里面那块镜片在剧烈颤动,热度也非比寻常,他猛地抬眼望向斜前方。
遥遥吊在他们身后的谈杯也豁然抬首,和谢照乘看着一个方向,他立刻秘密同谢照乘传音。
“我感应到观天镜的具***置了,它似乎为你身上那枚碎片所引动,解决掉乾元古阵我就陪你去找。”
谢照乘有些恍神,林疏桐注意到后皱起眉头,轻轻推了推他,问道:“怎么了?”
谢照乘偏头瞧他,眸中有说不清的情绪翻涌,林疏桐歪了歪脑袋,不明所以,还想再问,少年却轻描淡写一句快些走将他堵了回去。
他在隐瞒些什么?
林疏桐心下一沉。
景瑜已然好了些,不再让风吟晚背着,而是自己行走,他与夺梦女王交手时,特意留了心眼,在伤口中存下了一道她的煞气。
现下靠近夺梦女王所在处,那道残留的煞气便隐隐作痛。
他以恰好让在场之人的声音说道:“她就在百米之外,诸位小心收敛气息,先观察下敌情。”
众人一凛,神经绷到极致。
好在这阵中不可用神识搜寻,否则以夺梦女王千年修炼出的神识,怕是开始便能确定他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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