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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侍郎差点笑了。
在扑哧出口之前，立刻重重的咳嗽一声，板着脸说道，“我问你们家在哪里，是哪里人。”
小团子双手背在身后。
挺着小腰板说道，“以前是村里舅父舅母家里人，现在是京城姨母和阿离哥哥的家里人。”
刑部侍郎嗯了一声，“今日傍晚，你们去山坡上做什么了？”
小团子奶声奶气的说道，“我和阿欢姐姐去给小白长找爹娘了，小白就是我们的蛇宝宝，然后看到了一只鞋子，阿欢姐姐认出来了鞋子是她的爹的，我们就开始找爹，找着找着，就看到阿欢姐姐的爹睡着了，
但是阿欢姐姐和她的爹说话，她爹一直很奇怪，不理人，后来我伸出手在他的鼻子下面摸了摸，发现阿欢姐姐的爹已经死掉了。”
刑部侍郎哦了一声，“你们看到死人，都不害怕的吗？”
小团子迷茫的反问刑部侍郎，“为什么要害怕呢？死掉的人又不会伤害小宝宝。”
刑部侍郎愣了一下。
这话说的似乎还蛮有道理的。
死人又不会伤害人。
伤害人的向来都是活人。
这样想一想，死人好像的确没什么可怕的了。
刑部侍郎接下来又问了几个细节，小团子能想得到的全部说了。
原本来之前，刑部侍郎还以为目击证人小孩子一定一问三不知，特别的难缠，没想到这个小崽崽这么乖这么配合。
刑部侍郎问完所有的问题，从文官手里拿到了口供，“你们会写字吗？”
小团子点点头，晃晃小脑袋，“不要看不起小崽崽。”
刑部侍郎笑着说道，“那过来自己写。”
小团子和孙欢走过去。
小团子接过毛笔，在刑部侍郎指着的地方写了——大小人口。
孙欢写了——一二三。
刑部侍郎：“额，你们叫这个名字吗？”
小团子惊讶不已，“是写名字呀？那我现在还没有学会的。”
刑部侍郎哭笑不得，“不写名字写什么？写大小人口吗？”
小团子有理有据的说道，“可是你刚刚没有说写名字呢，灿灿是第一次来，也没有什么经验，不过···熟能生巧。”
刑部侍郎：“······”
让文官在上面写了宁灿灿和孙欢，刑部侍郎这次仔仔细细的说道，“在你们各自的名字上面按上你们各自的手印。”
小团子在手上沾满了红色的东东。
啪的一声，两只小手一起按在了自己的名字上，意犹未尽的说道，“还要不要脚脚也一起？”
刑部侍郎笑着摇头，“不用不用，这样就可以了。”
小团子有些遗憾，“好吧！”
等孙欢也按完了手印，刑部侍郎主动的把两个小崽崽送回去。
小团子看到长公主，迈开小短腿就能朝着长公主跑去。
孙欢也跟着一起跑。
小团子冲到了长公主的怀里，小脑袋依恋的轻轻的蹭了蹭长公主。
孙欢跑到了镇北侯的面前。
戛然而止。
俩人大眼瞪小眼。
镇北侯最终伸出手，拍了拍孙欢的肩膀，低声说道，“节哀顺变。”
孙欢：“······”
崔灏走过去。
小团子看见崔颢，立刻就认出来了，“你是灿灿上一次在礼部看见的伯伯，你的脸怎么还是黑黑的？你还在做噩梦吗？”
崔颢瞬间愣住了。
他做噩梦这件事情，除了家里人，从来没有告诉过其他人。
眼前的小团子怎么知道？
镇北侯接过小团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小奶包，伯伯告诉你，做过坏事的人自然会噩梦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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