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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问道。
这一次,秦鸷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秦曜却很明白,那就是有的意思,这就让秦曜更委屈了。
为什么姜稚月离开,告诉了林幽幽,也告诉了父亲和妈妈,却唯独不告诉他。
这十几年来,难道姜稚月与他的关系难道不是最好的吗?
“我要去找她。”秦曜定定道。
说完,秦曜就越过秦鸷,朝书房外走去。刚踏出书房门的那一刻,秦鸷突然出声:“我不会阻止你,但我要告诫你,最好不要去。”
既然姜稚月特意不告诉秦曜,就是有让秦曜不许跟来的意思。
秦曜定在原地,身体僵住,低垂下头去,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直到有人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妈妈。”秦曜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他委屈的喊道。
把脑袋搁在白糯肩头后,秦曜就维持这个姿势不动了。
姜稚月离开没有告诉他,这对秦曜打击很大。
甚至比在刚接手秦氏集团事务之处,搞砸一份业务都还要打击他。
他的父亲很厉害,很小年纪就把秦氏集团打理的井井有条,几乎没有出过差错。
与之相比,秦曜感觉自己就要逊色很多。
本来心底就有着这个念头,在搞砸业务的那次,这个念头让秦曜感到无比挫败。
最终也是靠着姜稚月和妈妈的开解,秦曜才逐渐从这种不如父亲的自卑感中走出来。
而现在遭受到打击之时,姜稚月已经不在了,身边只剩下妈妈。
白糯拍了拍秦曜的后背:“崽崽,月月过几个月就会回来了。”
“她离开的时候为什么都不告诉我。”打击到秦曜的是这件事儿,为什么告诉了身边的所有人,就是唯独不告诉他?
是不是他做的还不够好,才让姜稚月离开的时候连一声招呼都不打。
白糯叹了一口气,温声安抚道:“月月她是怕你舍不得,也怕自己不舍得离开。”
姜稚月在与她进行告别之时,就把这事告诉她了,连原因也讲了,还让白糯多多安抚一下秦曜的情绪。
怕秦曜舍不得是第一个原因。
给予秦曜几个月的时间单独理清楚他脑袋中有关自己一团乱麻的思绪是第二个原因。
而第三个原因是,那座城市是姜稚月痛苦而又不堪的过往,她不想让秦曜接触到任何一丝她曾经的不堪。
“崽崽,大家都是会长大的。”白糯有些担心秦曜会钻牛角尖,便继续开导:“你要学会接受所有人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