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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鸷从白糯怀中抬起头来,一双淡金色的眼眸已经染上些许红意,看起来很是可怜:“娇娇宝贝,你帮帮我。”
“好。”白糯将一只手放在秦鸷的侧脸上,触手不再是冰凉,而是带着一些温热。
她不知道这是秦鸷自身的温度,还是秦鸷从她身上沾染的温度。
秦鸷抓紧了白糯的衣物,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我身上没力气怎么办。”秦鸷睫毛颤了颤,唇角意味不明的弯了弯:“今晚能不能麻烦娇娇宝贝多辛苦一下?”
........
已是凌晨。
秦鸷一动,半梦半醒的白糯就不太熟练地拍了拍秦鸷埋在她怀中的脑袋。
这是跟秦鸷学的,每次他哄睡白糯就是用得这个方法。
秦鸷站在床边,将兔子玩偶放在白糯怀中,让它暂时替代自己的位置。
“我一会儿就会回来了。”秦鸷微凉的手指轻轻触碰到白糯那有些肿了的唇瓣。
秦鸷穿戴好衣物,来到盛园公馆门口,花银渊和一位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正在等待着他。
“家主,人已经抓到了。”
“能不能不要磨磨蹭蹭的,就你要陪老婆啊。”秦郁不满道。
秦鸷抬眼瞥了一眼他,脸上的黑鳞若隐若现,脑袋顶上的一对犄角,右边的那一支断掉了。
是被人生生掰断的。
“走吧。”秦鸷没理会他的不满。
他们来到郊外的一处房间的地下室。
“我跟人族那边对接这个案子的负责人说好了,只要留口气在都行。”秦郁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角落中的男人。
这人是那所私人研究所的决策者,也是用棒球棒敲晕白糯实施绑架的罪魁祸首。
十几年的悲惨日子全拜眼前这人所赐,现在秦郁在面对他时却没有丝毫怒气。
自己可一点都不想脏了手,他的知知对血腥味十分敏感,可千万不能让她闻到了。
秦鸷侧头瞥见一边的棒球棍,花银渊察觉到,走过去将棒球棍捡起来,递给秦鸷.......
夜里的天空颜色是浓郁的黑。
“秦鸷,你特么是不是故意的。”秦郁嫌弃地将一片沾染上血点的衣角撕下扔到垃圾桶里去。
秦鸷没空理他,径直回了盛园公馆。
快速洗个澡后,上床抱住白糯时,还是把白糯惊醒了。
“是不舒服吗?”白糯问道。
秦鸷低声装柔弱:“嗯,脑袋疼,要娇娇宝贝亲亲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