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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还疼？”
“老公再给你上一次药好不好？”
唐恬平静的闭上眼睛，任由男人摆弄。
凌燃感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又不愿意深想。
她只是在生气。
“小乖，张嘴。”
唐恬张嘴，安静的吃着男人喂的饭，不发一语。
吃完饭，凌燃抱起她，温和的声线，“小乖，老公带你回家。”
到家后，女人昏昏欲睡，凌燃把她抱进主卧，为她盖好被子，“小乖，困的话睡一会儿，老公去上班了。”
男人的脚步声消失，唐恬忍不住哭出了声。
哭声悲痛，绝望。
在游乐场玩了一天，薄念瑾趴在苗瑾雅肩膀上昏昏欲睡。
薄亦曜伸出手，“瑾儿，我抱吧。”
苗瑾雅确实有点力不从心，正要把他给他，薄念瑾小声低喃，“妈妈……别走。”
苗瑾雅心一疼，亲亲他的额头，“妈妈不走。”
薄亦曜抱过他，说：“这些年，他一直都在找妈妈。”
“我会尽到一个母亲该尽的责任。”
“瑾儿，我们……”
苗瑾雅打断他，“快走吧，好饿。”
晚上。
凌燃回到家，王妈担心的说：“先生，夫人没有吃晚饭。”
凌燃蓝眸一冷，“你去休息，我去看看她。”
来到主卧，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一丝光亮。
凌燃心一慌，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住。
他打开灯，床上的人往被窝里钻了钻。
他快步走过去，轻声询问，“小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女人没有回答，一动不动。
他脱了鞋子从身后拥住她，“还在生老公的气吗？”
他把她转过来，亲亲她的额头，“不生气了好不好？”
唐恬没有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燃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捧着她的脸，压下心里的紧张，“小乖，你怎么了？”
唐恬终于抬眸看向他，但是眼里再也没有欢喜和甜蜜，有的只是平静，像看一个陌生人的平静。
凌燃心一慌。
他真的错了吗？
他只是太害怕了，害怕失去她。
除了他的妈妈，从来没有人单纯的对他好。
他只想牢牢的抓住她，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她。
他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低沉的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小乖，对不起，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唐恬晶莹的泪珠砸出眼眶，“上次你差点掐死我，你说再也不会伤害我。”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你知道我今天多痛吗？我求你，求你放过我。”
“可是你没有，你一直逼我，逼我说你想听的话，不断的想从我这里得到安全感，可是我才十八岁，我也需要保护。”
说到这里，唐恬已经泣不成声。
“你知道我从小到大怎么过来的吗？爸爸不断赌博喝酒，回来不断的打我和妈妈，我是人啊，不是你们宣泄的工具。”
“来到这里，我把你当成全部的依靠，为了你，我放弃了自己的梦想，为了你，我和薄亦曜交换昏迷了三天。”
“但是你却因为你那可笑的占有欲伤害我，我是不是特别好欺负？”
“我只是想努力活着，我错了吗？”
她的声声质问，声声控诉，直戳凌燃的心窝，原来，他伤她这么深，她这么多年，过得这么艰难。
他自以为的打上他的烙印，对她而言，却是侮辱。
凌燃别开目光，不敢直视那双满是控诉的眼。
女人压抑的哭声，让他心里闷闷的，疼疼的。
他错了，却无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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