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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长姐第一次挨打是在两年前,嫁妆被强夺是一年前的事。想来贵府没少管教九郎,可九郎改了吗?天性难改!长姐韶华正好,家中长辈实不忍她蹉跎一生。”
窦国公哑口无言,好男风是实在管不住,至于后两者,其实是没认真管,可这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你把我们窦家当什么,想和离就和离!”如此好言相劝都不见好就收,深觉被冒犯的宁国大长公主怒不可遏,若是早上二十年,林家岂敢提和离。别说不过是打骂林元娘几下,就是打死了林元娘,林家连个屁都不敢放。虎落平阳被犬欺,区区薄祚寒门都敢欺上门,宁国大长公主怒拍茶几,声色俱厉:“本宫告诉你,本宫不同意,她林元娘生是我们窦家妇,就是死了,也得是我们窦家的鬼!”
“你胡说八道什么!”窦国公大惊失色,这老娘们瞎摆什么威风,还当自己可以仗势欺人。
林予礼直视脸色铁青的宁国大长公主,声色渐冷:“如此,那就只能劳驾京兆府查一查长姐嫁妆失窃案,好在那当铺的掌柜还记得是谁所当。”
窦九郎心口狂跳,缩起脖子。
京兆府一出面还不得闹得人尽皆知,窦家本就不体面的名声更会雪上加霜。
饶是盛气凌人的宁国大长公主这会儿也不敢继续叫嚣,一双浑浊的眼睛恶狠狠盯着林予礼,彷佛要将他扒皮抽骨以泄心头之恨。
迎着宁国大长公主噬人视线,林予礼不卑不亢道:“殿下,好聚好散吧。”明明理亏的事,和和气气把婚离了,日后还好相见。偏宁国大长公主耍横撕破脸,弄得大家面上都不好看,何必呢。窦家败落,实在情理之中。
事已至此,窦家不想把脸丢到大街小巷,于是憋憋屈屈写下和离书。两个时辰后,林予礼带着林元娘被补足的嫁妆浩浩荡荡离开。
当林予礼带着林元娘的嫁妆回府,他得到了姐妹们的热烈欢迎,宛如打了胜仗的将军凯旋。林予礼摇头失笑又心生怜惜,姐妹们是为林元娘欢喜,何尝又不是为自身欢喜。于女子而言,一个愿意庇佑她们的家族,就是她们最大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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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场寒,连着两天秋雨过后,气候徒然凉下来,江嘉鱼换上了厚实的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