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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一个年轻女人娇滴滴的声音。看来是他无意中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是的,我刚刚结束和王轩一的对话,他不怎么可爱,但至少表达能力还不错。”
沉默了片刻,手机再次传出王泽井粗哑的声音:“那小子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他只是担心他的父亲会为他犯下的某些在电话中不方便言明的错误而被警察叔叔关进监狱中。”
“......你知道多少?”
“是你无法承受的程度。”
“你也要勒索我?”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用了‘也"这个很有趣的字眼。不,我不打算勒索你。你的小儿子打算成为我的委托人,我个人认为这件事太复杂,委托人的年龄不应当太小。我觉得你很合适。”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你明天有时间吗?”
“......有。”
“很好,在你的行程中抽出一个小时,我们面对面的谈一谈。我相信你的情人并不会因为少了一个小时你的陪伴就要死要活的。现在的年轻姑娘都很独立自主。就这样。”
“这就是父慈子孝吗?嘿嘿,真是美好的一天啊。”把手机放回茶几上,黄粱悠闲的躺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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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公园是宁静而温暖的,和被行人欲车辆玷污的污雪不同,公园中堆积成一个个雪堆的积雪仍然是纯白无瑕的状态。这些八边形的晶体所凝结而成的美丽绝伦的自然造物,拥有着神奇的魔力,让已经不再做梦的成年人们依然会回想起曾经向往圣诞老人降临的孩童之梦。
如果不是温度有点低,身下的公园木质长椅的寒冷持续不断的钻入到御寒的衣服里,等候的人已经迟到了超过三十分钟,或许黄粱会很享受在冬日的阳光中晒太阳。
“他真的会来吗?”
张芷晴不时的把手举在面前,哈上一口热气,她紧紧的依靠着黄粱,徒劳无功的试图从他的身上获取到一丝丝温暖。即便黄粱不是直男审美,他还是会觉得她穿的太少了。张芷晴已经放弃向她解释什么叫做‘保暖***"。
“应该会吧。”
黄粱漫无目的的涣散眼神从一只穿着彩虹色毛衣的金毛犬身上挪开,看向它那位过分操心的女主人身上,被冻僵的脑子中冒出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出二十块的话,这位看起来尖酸刻薄、像是地精一般的邹巴巴老太太会把狗身上的毛衣卖给他吗?
“诶...是不是那个人啊?”
下意识的看向张芷晴手指的方向,一个身穿黑色厚呢子大衣的男人正迈着犹豫不决的步伐向早已经枯竭的喷泉下的公园长椅走来。
男人梳着一头油光锃亮的背头,头发顺从的贴服在头皮上,一如他生活中围绕在他身旁的男男女女,彰显着他的地位与权力。与年龄不相符的浓密的头发让黄粱不得不恶意的揣测这位不怒自威的男人是否曾经忍痛作过植发手术。..
但但只的话,已经年近六十的王泽井甚至称得上英俊,他有几分赌神中发哥的风采,但也只是小小的几分而已。如果打个比方的话,发哥的英俊潇洒是一片汪洋大海,王泽井就只是卫生间马桶里的那一小滩经常被冲走的水而已。
的确如那个小鬼所描述的,男人身材高大,虽然小肚子在大衣的遮掩下像是害羞的小动物,但从衣服鼓起的程度来看,规模不容小觑。
黄粱一直有一个疑问想要问问人体结构学者,为什么有些人的肚子可以像是怀胎六月的孕妇一般肿胀,但是他们的双腿却可以纤细的简直像是从太平间里偷出的属于被人的腿,两者的反差经常会让黄粱生出不必要的担心:这人该不会走着走着腿嘎巴一声断掉吧。
王泽井就是这种反差强烈的诡异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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