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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是这里?”
“啥啊?”
“七上八下。”
“啊?”张芷晴愣了一秒种,“七上八下,这里?啥意思?你是说张合当年把那批抢来的赃物藏在了这里?为什么?”
黄粱双眼中爆发出激动的目光:“会不会张合说的不是七上八下,而是旗山芭蕉下!二姨没听清楚,或者是张合他根本就没说清楚。他肯定说的是家乡话!口音上和普通话存在差别!”
“我的天呀...”张芷晴被黄粱激动的情绪传染,也逐渐兴奋起来,“你说的很有可能诶!旗山芭蕉下...旗山芭蕉下...对,肯定是这样!为了日后能找到那批赃物,张合肯定有选择一个有鲜明指示物的地点来藏匿,那棵芭蕉树简直太合适——喂?黄粱,你等等我!”
没等张芷晴发表完感慨,黄粱已经一溜烟的跑上了石阶,向着山顶废弃的道馆跑去。一口气跑回了山顶道馆,顾不上擦肆意流淌的汗水,黄粱径直冲进院落中,向着那棵芭蕉树跑去。
站在芭蕉树前,黄粱直勾勾的盯着树根处的泥土,已经过去了将近三十年的岁月,单凭肉眼可看不出是否有东西藏匿在这棵大树之下。
“喂!你等等我啊!!”张芷晴气喘咻咻的跑进了院子。
“芷晴!你去房子里找找看,有没有能利用的工具。院子交给我来搜,行动起来!”
“##&&**%%......”张芷晴骂骂咧咧的跑进了正殿里。
在院子一角一间摇摇欲坠的仓房中,黄粱找到了一柄锈迹斑斑的斧头,张芷晴也在房子里搜到了半拉损坏的锅盖,两个人利用手中简陋的工具,在芭蕉树下挥汗如雨的忙活了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挖掘到第三个小时,张芷晴强忍住把黄粱推进土坑的冲动,把手中的破锅盖狠狠的丢了出去。
“老娘不干了!”她欲哭无泪的注视着自己手上起的水泡。
“难道是想错了?”黄粱把斧头放在一旁,双手撑在膝盖上不住的喘着粗气,经过这番折腾,他算是切身体会到鼹鼠的生活是多么艰难。
“肯定就是你想错了!”张芷晴愤愤不平的埋怨道,“这棵倒了血霉的芭蕉树都快让咱们给整个从土里刨出来了!别说是珠宝字画了,就是塑料瓶子也没看见半个!”.
黄粱自己也不禁泛起嘀咕来,他嘟囔道:“不应该啊...”
“屁!都怪你——”
“喂?!我说你们两个干嘛呢?!”
黄粱和张芷晴下意识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多岁、身穿保安制服的男人正站在院落的门口对他们俩怒目而视。
在这一关键时刻,就看出黄粱和张芷晴两人的默契了。他们撒腿就向道馆的后门跑去。这一刻,兔子都是他们孙子。两人跑得这叫一个快啊。
这一幕把保安大爷看傻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黄粱和张芷晴早已经跑出后门,跑进了山林中。他只能一瘸一拐的跟上去,嘴里大声咒骂着。
黄粱和张芷晴一路快马加鞭的跑下山,两人不敢停顿,直到出了植物园后,这才有功夫嘲笑彼此的狼狈。
等两人开车回到事务所的时候,天都快黑了,这一天就在鸡飞狗跳中落幕。
折腾了一天,张芷晴洗了个澡,晚饭都没吃就回卧室睡觉了。黄粱的心却安稳不下来。他原以为会在芭蕉树下发现二十七年前遗失的那批赃物,但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不禁没找到东西,他和张芷晴还被植物园的保安逮了个破坏环境的正行儿!也真是够胡闹的。
七上八下,真的不是指旗山芭蕉下吗?
这场小意外还闹出了后续。第二天一早,在吃早点的时候,张芷晴直接一口粥喷了坐在对面的黄粱一脸。
在黄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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