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心窍啊...”陈老爷子感慨道,“张合这人有些内向,不爱说话,只知道闷头干活。我真是想不到他能卷进这样的事情中,哎...”
“您知道他已经出狱了吗?”
老爷子摇摇头:“不知道,他刚进监狱的时候,还能时不时的听到有关他的事情,后来就彻底断了联系了。你说他已经痴呆了?”
“嗯,可能是患上老年痴呆症了。”
“哎...他比我还小一岁呢。”陈老爷子长叹一声,“真是造化弄人啊...”
黄粱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爷子,如果让您来推测的话,您觉得张合当年会把抢来的那些赃物藏在什么地方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老爷子摇摇头,他惊讶的看着黄粱,“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那些东西还没有被找到?”
“没有。”
“所以张合他才会被人盯上?”老爷子眯起眼睛,“一步错步步错啊。”
“是啊。对了,张合当年和您都是在工地上干活,对吧?”
“对,我们当时都是出苦大力的。”老爷子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微笑,堆叠的皱纹中似乎仍在为往日的苦难而悲伤,“人生地不熟的,我们这些想要改变生活的外乡人只能紧紧的抱成一团。即便是这样,我们时常还只能忍气吞声。工钱能不能拿到都看命。”
张芷晴附和道:“还真是一段困难的岁月啊。”
“是啊,有些人受不了这份苦,渐渐的就走上了歧途。”老爷子说,“我当年劝过张合不止一次,让他离黄斌远一点,哎,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您和张合是从同一个村子的吧?”
“没错,当年我们还是一起离开来到这里的。”老爷子回忆道,“流年不利吧,是这个词吧?总之当时老家不是大旱就是大涝,活着都是问题了。为了能够贴补家用,我和同村的几个人一起坐火车来到了京阳市,想一想当时是真的胆子大啊,兜比脸都干净,就干来这里闯荡。”
张芷晴问:“肯定特别艰难吧。”
“不是艰难这两个字能够概括的。我们身上的行李只有几件破衣服和铺盖卷。来到京阳市后,原本说好的包工头却丢下我们不管了。仅有的盘缠花完之后,我们几个就只能睡水泥管子,有几天甚至饿的去要饭了。”
“还真是难以想象啊...”
“后来老天爷开眼,我们碰上了一名混的还不错的同乡,在他的帮助下,我们找到了在工地干活的工作,一点点的,靠出苦工在这里勉强站稳了脚跟。待了几年后,我们就都把家人带过来了。”
“原来如此。”黄粱点点头,“正是因为吃了太多的苦,所以在巨大利益的诱惑面前,张合才最终没能坚守住底线。”
“至于吗...弄到家破人亡的地步。”陈进喜老爷子边摇头、边说。
黄粱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老爷子,您从张合的口中听说过七上八下这四个字吗?”
“啥?”
“七上八下。”
“啥七上八下?”老爷子困惑的注视着黄粱,不像是在装糊涂。
“这不是张合的口头禅吗?”
“口头禅,我没听到说过这个词啊。”陈进喜缓缓的摇着头,“别说口头禅了,他这人是个闷葫芦,能不开口绝不说话的性格。对了,我还保存着当年的老照片,你们要不要看看?”
黄粱眼前一亮:“当然!”
由于是几十年前的照片,即便是彩色照片,也不是很清晰,岁月的流逝模糊了照片上的影像,一条条折痕像是皱纹一般,向看者无声的讲述着沧海桑田的力量。不过从这一张张泛黄的老照片上,依稀还能分辨出陈进喜老人和张合老人年轻时的模样。
“这个就是我,你看,当年还知道赶时髦呢,留着长头发出苦大力,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