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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姨家住到了第三天,黄粱这才有幸目睹了那诡异的一幕。前一天晚上,那辆金杯面包车再一次悄无生息的驶入了隔壁院落中。
黄粱整整一天特意没有现身,而且他一大早还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和二姨说着离别的话,然后就那样从大门中离开了。他是开车走的。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隔壁的人误以为他已经离开了。
只不过黄粱把车开出去,寄存在相识的人家的院子中后,就立刻悄无生息地跑了回来。确定没有被人发现后,黄粱藏进了二姨家中。
憋了整整一天,黄粱就为看对方会作何反应。果不其然,当夜晚来临,那辆面包车载着那四名男人出现后,黄粱立刻兴奋地意识到对方肯定是中计了,认为他已经离开,隔壁邻居家只剩下一个多事的老太太,他们可以放心大胆地进行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在焦急与期待中,黄粱等到了夜半三更。二姨硬是强忍着睡意,要和黄粱一起看看隔壁那些怪人今天晚上又会弄出什么幺蛾子。
所幸看来是这几天耽误了进程,对方也十分的焦急,时钟的时针刚刚走过11,黄粱隐约从打开的窗户中听到了从隔壁院落中传来的声响。那是几个人说话的声音。由于隔壁窗户关得严严的,所以声音听起来并不真切,不过对于一直侧耳倾听的黄粱而言这不亚于在他耳旁敲响了铜锣。
他立刻和二姨轻手轻脚地从平房的后门走了出来,绕到围墙旁,两个人借着围墙的掩护,在黑暗中只把眼睛露出墙头,注视着隔壁那间老旧平房的窗户内发生的景象。
不得不说,只看了一眼黄粱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果真如二姨所形容的那样。屋内总共有六个人—一女——那四个男人加上那名中年妇女围绕着痴呆的老者。这六个人身上穿着的衣物全都是只能在年代剧中看到的那种深灰色或者是深蓝色的劳动服。样式古板、毫无时尚可言,穿在几个人的身上莫名显得有些怪异,毕竟他们的发型可不是那个年代的发型。
其中那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手中还拿着手机,在开小差。这一幕是如此的荒诞诡异,的确会让围观的人感到不寒而栗。
看来二姨这一回还真没有夸张...黄粱在心中嘀咕了一句。似乎是感受到了黄粱的所思所想,二姨轻轻的掐了黄粱胳膊一下,用眼神对他说:我可没撒谎吧。黄粱点点头,继续观察隔壁邻居们的‘表演"。
由于靠在墙头上,从窗户缝隙中倾泻出来的说话声多多少少能够听到一点。那几个人似乎在向老者逼问着什么。其中最为激动的就是为首的40多岁的中年男人,他站在老者的身前,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绝对不超过十厘米,他说话时喷出的吐沫星子大部分都砸在了老者的皱纹上,他的说话声音是最大的,黄粱依稀听到了他冲老者咄咄逼人地喊道:“老东西,你究竟藏在哪儿了?你究竟藏在哪儿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东西!也有我们的一份!”大体上就是这个意思,类似的车轱辘话他反复地问向老者。
不过那名痴呆的老人眼神呆滞,似乎完全看不到贴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也听不到把自己围在中间的那几个人的附和声。他以一个固定的频率前后摇晃着身体,看上去就像是个过于残破的不倒翁。
顺便说一句,他也穿着几十年前的衣服,不过套在他身上倒是显得很合适。
看到这里,黄粱不禁泛起嘀咕:“看样子他们应该不是精神病,不过这样子对待一名痴呆老人也不太好吧...”
“大外甥,你说他们是不是在逼问那个老头一生的积蓄藏在哪里啊?”
黄粱思索了一下,觉得二姨的说法很有可能。事实证明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二姨这不经意的一句话的确切中了要害,只不过谁都没有想到,后续的发展竟然会急转直下......
这样一副闹剧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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