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似乎随时都会狂风大作、暴雨来袭。
男人出声的盯着窗外,自言自语道:“可千万别下雨啊...说好今天上她家里去玩儿,下雨天的话,她老公要是不出去上班该怎么办...”
“你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
陌生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男人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向身后,他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因为瞬间一只硕大的拳头已经近在咫尺。昏厥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男人的脑海中想的是:靠,白T聊这些天了...
————,————
原本以为自己会忍下掰断拇指的疼痛,但没曾想手指脱臼的那一刻,黄粱立刻惨叫出声。听到楼上传来走下楼梯的脚步声,他立刻意识到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只能是拼死一搏了。手忙脚乱的把拇指脱臼的左手从手铐中抽了出来,黄粱忍着剧烈的疼痛站在房门的后面。
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随即门被踹开,一个硕大的身影径直走了进来,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脏话。当男人由于房间内空无一人而发愣的时候,站在门后的黄粱立刻闪身出来,把当作指虎使用、紧紧攥在手中的金属手铐猛地向那名壮汉的太阳穴砸去。
手上一阵酥麻的同时,壮汉立刻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上,仿佛一座肉山忽然倒塌。为了防止壮汉反抗,黄粱立刻骑到他身上,死死捂住他的嘴,抡起紧握金属手铐的右拳,给男人硕大的脑袋狠狠来了几下。
确定此人完全昏了过去,黄粱这才站起身。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男人的身上摸索着,发现了放在裤子口袋中的手铐钥匙。
解开手铐,黄粱立刻冲出房间,他沿着楼梯来到了房子里,正好听见了独自呆在房间中的男人的自言自语。二话不说,他瞧瞧走到那人身后,说话分散此人注意力的同时,直接一拳将他打昏。
做完这一切,黄粱喘着粗气的同时侧耳倾听,担心这栋房子内还有其他人。所幸这只是一栋平房,面积不大,只有被他打昏的两个流浪。
直到此刻黄粱才意识到这间屋子就是昨天晚上他被阿昆偷袭的那栋平房,只不过他当时不清楚在这间平房的下面还有一间地下室。
强忍住立刻从这里逃离的慌乱之情,黄粱耐着性子在两个房间中搜寻了一遍。只可惜这两间屋子除了烟酒泛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值得一看的东西了。
强忍着脱臼手指传来的剧痛,黄粱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打量着院落中的情况,他发现确实没有其他人把守在院落中,这才推门走了出来。他没有从院路的正门离开,而是翻墙到了隔壁的院落中,随后小心翼翼地用翻墙到了那条土路上,像是做贼一般躲躲藏藏。..
总算来到了水泥车道上,他向着与那间羊肉馆相反的方向沿着水泥路走起来,一边不时地回头看看身后是否有追兵传来、一边焦急的寻找能够搭乘的车辆。
在路旁焦急地行走了也不知道多久,总算从不远处驶来的一辆有些破旧的白色面包车。黄粱拼命的挥动双手,这辆车缓缓的停在路旁,一名上了年纪的司机摇下车窗探出头,上下打量着黄粱:“呦,伙计,你这是怎么了?被揍了吗?”
黄粱只能连连苦笑,他强忍着疼痛问道:“没啥...您能捎我一程吗?我要回市里,我可以付给你车钱——呃,付钱之前,我可能得先找一台AT机...”
“多大点事儿,啥钱不钱的。来,上车,相逢就是缘。”
“多谢啊,大哥。”
拉开车门,黄粱钻进有一股腥味儿的车厢里。原来这位司机拉了几箱咸鱼干。顾不上车座椅上的污渍,黄粱斜着躺在了硬邦邦的车座上。
似乎是看出了黄粱此刻的状态并不太好,司机并没有跟他搭话,两个人在沉默中向着市区的方向驶去。
到达郊区后,黄粱让司机把自己放在路边。他在路旁找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