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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灵堂的方向。陈伯父,再见。
返回房间的途中,黄粱不知不觉走到了三楼,站在陈伯夫曾经的卧室门口,黄粱百感交集。仅仅十几个小时之前,那个男人还生活在这里。这间房间中似乎还漂浮着他的味道。仪器设备被抬走后,整个房间显得是如此空旷,全然不复之前那副拥挤的逼仄模样。
推开门,黄粱走进了房间内。除了一张床之外,几乎所有的家具和医疗仪器都被抬走了,有一种人去楼空的凄凉感。走到那张病床旁,黄粱伸手轻轻抚摸着雪白的床单。床铺软软的,摸上去手感冰凉,仿佛上面从来都没有过生命躺过一般。
黄粱出神地注视着床单上的枕头,枕头的中央凹陷下去,上面有几根花白的头发,那是陈启华留存过的为数不多的痕迹。
抬手擦了擦湿润的眼角,黄粱下意识的抬头看向房间窗户的方向。“陈伯父,你究竟想让我看什么呢?您临终前究竟想表达什么呢?”黄粱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