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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学生占了大多数，毕竟那地方租金便宜。这些人和范冰几乎没什么交集，绝大部分的人是在出事之后才知道范冰这个名字。”
黄粱问：“您觉得他们的话可信吗？”
“你小子什么意思？”陈警官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当过几年刑警，就看不起我们这些基层民警了？”
“不是，不是，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黄粱连连摆手，“我是说，”他语气格外的小心翼翼，“会不会其中有人说谎的技巧很高超，所以——”
“不可能。”陈警官不耐烦的打断了黄粱的话，“我们的日常工作就是和人打交道。对方有没有说谎、有没有隐瞒，一眼就能看出来。查案子我们可能赶不上你们，”他说这话的表情极为不屑，“但是在看人方面，哼，我这几十年的经验可不是摆设。”
“当然，您说的对，即然您都这样说了，那应该事实就是如此。”黄粱心知在这一问题上问不出什么来，他绝对转换方向，“陈警官，警方对怡乐公寓展开调查的时候，一定注意到一楼的公共厕所了吧。”
“当然。”陈警官哼了一声，“所以你才要问公寓内住户的情况，是吧？因为怀疑凶手是从公共厕所的窗户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