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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的死一定和一个男人有关。”黄粱说,“您是如何下达这一判断的呢?”
“痕迹。”范明抬头看向黄粱,“我妹妹房间中遗落下来的痕迹,从哪些没有被凶手销毁的痕迹中,我发现了一名男人的存在。”
“您详细说说。”
“我妹妹的死被定性成自杀后,警方把拿去鉴定的我妹妹的私人物品都还了回来。”范明说,“我就住在那间公寓里,翻看着我妹妹的遗物。然后我就发现了几处细节。首先是冰箱里的红酒。我妹妹对酒精过敏,轻易是不会喝酒的。但是在冰箱中发现了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
黄粱说:“这确实有点奇怪。”
“还有日历。”范明说,“在一本去年的台历上,我发现了我妹妹在日期上做的标记。劳动节的三天假期被笔圈了起来,上方写下了‘旅游"二字。”
张芷晴说:“很正常啊,趁着假期出去玩一下。”
“这和她对我的说法不一致。”范明摇摇头,“我清楚的记得,去放假之前,我和她谈起过假期的安排,她当时说的是她得留在公司加班,不能回卫津市和我一起过节。我妹妹很少对我说谎。但如果是为了和另一个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人一起去旅游,我就说不好了...就是这些。”
“根据这两点,您判断您妹妹的死另有隐情?”黄粱说,“或许只是范冰小姐谈恋爱了,她没来得及告诉你而已。”
“黄先生,你果然干过刑警。”范明苦笑着说,“和那群人说的话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