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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角落里的停车位上,夹在一辆奥迪A8和大G中间瑟瑟发抖。
“他对张芷晴说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这是不可能的。”黄粱说,“刺入被害人王燕芬心脏中的刀子没有被人拔出,流出伤口的鲜血量微乎其微,拍摄下的尸体照片可以佐证。除非他是鲨鱼鼻子,对血的味道极其敏感。”
“果然一肚子墨水的人撒谎不需要打草稿。”王建仁咬牙切齿的说,“我今天晚上抽空去找这老小子好好问问。”
“没用。”黄粱拉开车门,钻进闷热的驾驶舱里。这车里面最新的东西就要数挂在后视镜上的老虎小玩偶了。王建仁说这是他本命年买的。黄粱懒得算那是距今多少年了。“你问他一句,他有一万句等着你。”
“也是。”王建仁开动汽车,驶出了阴暗的停车场。刺眼的眼光透过浑浊不堪的挡风玻璃照射进车厢。黄粱伸手拉下了遮光板。
“梁子,你说程凯又不是凶手,他为什么要说谎呢?”
黄粱反问道:“谁告诉你他肯定不是凶手了?”
“不可能是他。”王建仁笃定的摇摇头,“虽然他恨不得王燕芬早点咽气,但是他没杀人的胆量。别说人了,鸡他都不敢杀!”他补充了一句,“他敢玩。”
“什么乱七八糟的。”黄粱翻了个白眼。“知人知面不知心,别被程凯瘦弱的外表蒙蔽了。”
“哥哥好歹也是干了十几年的老刑侦了,这点看人的眼光还没有?”王建仁大咧咧的说,“敢不敢杀人,能不能杀人,哥哥我打个照面就能看出个七七八八。程凯?”他冷哼了一声,轻蔑的摇摇头,“他可没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