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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那些遐思。
他告诉自己，既然控制不住思想，那就控制行为。
她才十三岁，他若失控，只怕会把她吓跑。
他不能自毁形象。
那个被拓拔樾下令打六十大板的学子吓得一屁股瘫坐在木板上。
仗责六十，不死也得去层皮啊。
倒在台下那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女学子更是吓得面如死灰。
仗责六十，她估计得在床上躺上几个月了。
围观的贵女们一边嗤笑一边小声议论：
“总有一些女人呐，自视甚高，总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扑男人一扑一个准，这不，终于踢到铁板了吧？”
“太子殿下是什么人？就算找外室，也得找像苏婳这般美貌的，有些人呐，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也不照照镜子。”
贵女们自己得不到拓拔樾的青睐，正酸着呢，如今看到有人出丑，自然是可劲儿地嘲讽挖苦。
那女学子倒在地上，又气又恨，急怒攻心，最后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这次比试结束后，接下去是其他书院之间的比试。
苏婳等人该干嘛还干嘛，直到下一场比试开始，他们才再次出现在比试台上。
这一次，对面有三个女学子。
有了前车之鉴，那三个女学子含蓄内敛了许多。
当然，这么好的机会，她们是不会放弃的。
太子殿下惹不起只能不惹，另外还有三位美少年呢！
这三个女学子，嫌申屠野长得不够秀气，又嫌谢沉玉秀气过了头，顾曦言则刚好全都长在她们的审美上。
于是，在律法辩论的过程中，三个女学子全都想方设法想要引起顾曦言的注意，从眼神到言语，可谓是用心至极。
这也不能怪女学子们花痴，实在是，色不迷人人自迷，容颜盛到这个级别的人极为罕见，一旦遇上，很难不被吸引。
像苏婳这种无欲无求一心只想搞事业的女子毕竟是极少数。
少女情怀总是诗。
这个年纪的少女，面对风华绝代的少年郎，有几个不动心的？
此乃人之常情。
只要不像之前那个女学子那般，饿狼扑食一般扑向美少年，抛几个媚眼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顾曦言被少女们看得浑身难受，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苏婳。
苏婳低声笑道：“艳福不浅。”
顾曦言心中酸涩不已。
他红唇轻抿，一脸委屈地望着苏婳，像极了一只被抛弃的小鸡。
苏婳：“。。。。。。”.
敢情一个个都把她当老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