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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数的两倍给管事们发银钱,又从私房里拨了些银钱,散给那些赁了田地的租户和佃户,叫他们好生过个年。
又像往年一样,给院子里用心伺候的下人丫鬟们打首饰散银钱,银子花去老多,也不晓得心疼,只因收获居多,散出去的不过十之一二不到,倒也不足挂齿。
到了腊月二十七这日,祝家老太太江氏派了人来传话,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说是祝家四姑太太祝芸媱,与丈夫外任期间,兴办女学,兴农重工,当地几年前本就是受灾严重,说是满城废墟也不为过,可在夫妻两个的治理下,从无到有,竟叫一个州市竟比一个省地的产出还多。
圣人大悦,又有秋家在中盘桓,令加上朝中盛赞此功绩的大臣们联诀上奏,叫圣人对他夫妻二人以示嘉奖,圣人开明又惜才,深以为此等栋梁之材不可辜负,遂亲自下令,重赏嘉奖夫妻二人。
所以,秋家出了个最年轻的一品文承伯,祝家出了个最年轻的一品重华夫人,一应其余嘉赏,俱等夫妻两个半年之后回京再赐。
秋家且不说如何,本就根深蒂固,不可动摇,这样添彩的事情,众人虽高兴也只是内敛,不会忘本。
可原本就摇摇欲坠、分崩离析的祝家其他几房众人,一听这个消息,生怕得不着好处,俱像是恶狗扑食似的扒上来,又要几处合一处,再复祝家老太太生前未分家之景。
江氏不管家事好几年了,祝良樟又是个混不吝和耳根软,架不住两个哥哥在耳边磨人,儿子儿媳话语权又小,竟受不住那些狗皮膏药似的“亲戚们”的纠缠,派人到了尚书林家来求援。
小江氏带着三儿子儿媳气势冲冲去了祝家,不过一下午的时间,竟将那些人俱都打发走了。
满月没有跟着去,具体的事情,还是后来听已经升为二等丫鬟的却扇说的,只说主子祝芸婳只说了句“往后荣辱与共”之类的话,叫那些狗皮膏药们顾忌良多,便不再似之前那般热枕了。
毕竟一个已经出嫁了的姑太太,有了一品诰命的尊荣,虽叫娘家能荣华一段时间,可到底不是祝家本家男人们的出息,倒是都有所顾忌,偃旗息鼓了。
可见那合家之说,不过都是贪墨眼前荣华富贵,叫他们共担责任,一个个如过街老鼠,避之不及,都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