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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满月姑娘,这如何能够啊?那些东西早花用完了,打死也凑不齐了呀……”竹棉她嫂子这时候真的怕了,又是告饶又是要下跪。
满月看着她头上那根快赶上小拇指粗的金簪子,冷哼一声,道:“我管你要死要活,没有东西还有银子,没有银子,你家这宅子应该也能值点钱,通通给我还回来,没有商量的余地。”
说罢,也不管众人如何反应,她只拉了竹棉和香雩两个往她的屋子走。
薛家这一进的院子看着有四五间能住的好房子,可都走到最后了,竹棉才拉着两人在一处像是柴房搭建的门前停下。
满月狐疑着推开门,屋子内果然是柴房挪用的,这可把香雩气个正着,“太过分了,你怎么住这里?我去找她理论。”
“算了,横竖明日就嫁,往后也不到这家里住,挨过这一日也就是了。”竹棉将人拦住,脸上带着无奈和自嘲。
将两人迎进门,文杏倒了白水给她们,满月示意文杏将门关了,“你嫂子待你不好,你怎不早说?哪怕求了姑娘,多留你几个月,在咱们府里出嫁也比这里强。”
“满月姐姐不知,除了薛娘子之外,家里的太太、老爷、大爷、侄儿没一个善待姑娘的,只说养姑娘这么大,没挣几年钱,就自个妖精似的看上个独户的夫婿将自个嫁了……”文杏倒豆子似的将这几个月看到的憋屈事全说了出来。
“闭嘴!别说了。”竹棉红着眼睛呵斥道,与她从前在祝家和林家的气势全然不同。
香雩气道:“你怎么回家之后,气性全改了?往日说一不二炮仗性子的竹棉哪里去了?她们待你不好,自有你闹的,气性上来,索性掀了她们的灶台,我瞧她们能将你怎么着?”
“你看。”竹棉眼里也是愤恨,只将衣袖撩起来抻到香雩眼前叫她看。
“嘶~”香雩和满月同时吸一口冷气,那胳膊上有好几处鞭笞过后没好彻底的疤痕,看的人触目惊心。
“她们几个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姑娘,其中数薛大爷对姑娘狠,好在我们少爷察觉不对,派了我来看着,不然还有别的虐待法子。”文杏此时已经绷不住了,哭的眼泪汪汪的。
“她们…她们怎么敢的啊?我去找她们算账。”香雩没想到薛家人这么恶,也气的眼泪直掉,说着就要冲出去与竹棉家人理论。
满月心中好似一团火将她的喉咙堵着,说不上来话,只想着能将下手打竹棉的人,生拆入腹。
“别冲动,家里只有薛娘子和她侄子,先别生事了,将喜事办了再说,横竖以后有成公子撑腰,嫁过去就好了。”满月冷着脸一句一句的说着,心里却早想好一个法子替竹棉报仇。
既然这家里的一个个都是蛮横凶残的蚂蝗,那就别怪她不手下留情了。
香雩有些气恼满月也变得柔弱好欺了,埋怨一会子,只是也没别的办法,只得先紧着眼前的事情。
此时还不到午时,满月和香雩也闲不下来,细细帮着文杏和竹棉将出嫁的房间装扮成婚房,又将本来给竹棉的礼物,挑挑拣拣拿出来合适的,给她做明日的簪头。
待到午时,她嫂子亲自送来了饭食,还妄想求满月能网开一面。
满月一个眼神,香雩就明白意思,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横竖她们代表的是主家,就算在薛家横着走,也不用顾忌谁。
下午的时候,竹棉她嫂子和侄子被满月和香雩指挥着,将院子里的一切都规整明白。
好在她俩刚经历过林应牿的亲事,薛家这样小的事情还难不倒她,不过半下午,院子就看着喜庆起来,门上的大红灯笼以及喜联喜字,无不彰显着薛家在办喜事。
到了夜间,满月本是要回林家去的,又怕竹棉她嫂子趁她们走后给竹棉难堪,又留下来,好歹过了夜再说。
只是回去的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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