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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揉眼睛,指着对方怀中的酒壶问:“请告诉我,刚才是我眼花。“
夜落苏:“刚才是你眼花。”
李在琛:“……”
自从云螭死之后,忘忧酒壶很久没有产酒了。今天被拿出来,它还有点不满。
夜落苏:“乖,你是酒壶。如果再不装酒,就只能被扔掉了。”
忘忧酒壶浑身一抖,下一秒,就发出液体激荡在酒壶上的声音。
李在琛双眸一亮,“你这酒壶真有意思!能自己生产酒?有意思!能不能送给我,我可以拿自己酿的所有酒跟你换。”
夜落苏:“这是***爸爸的酒壶……他死了。”
李在琛伸手去拿的动作一顿,又快速收回来,笑呵呵地说:“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我才不会要你的酒壶呢。我要是想喝口酒,它都不愿意产酒,我不得求它?”
夜落苏但笑不语,从忘忧酒壶中倒出半杯酒,递到李在琛的面前:“尝尝?”
李在琛一饮而尽,对这酒夸夸而谈:“好酒!再给我倒......”一碗?
还未说完,整个人就昏睡了过去。
夜落苏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又出现在李在琛的身后,手中拿着一床薄薄的盖被。
感受到温暖,李在琛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蚕茧,睡倒在地上,砸吧着嘴巴。
嘴中喃喃着:“好酒!好酒!我还要喝。”
夜落苏瞬移到树枝上,背靠树干。
浅浅品一口忘忧酒,大脑得到极致的安抚,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
她缓缓闭上眼......
不知谁丢下的轻薄白纱随风飘荡,落在她的身上,将她的面容遮挡……
陌生的环境内,萧北辰站在一处陌生的房门前,满是疑惑。
听到水声,他缓缓推开门。
入目的就是那经过刻意打磨出精致花纹的磨砂玻璃。
一道玉体投影在玻璃上,半分清楚,半分模糊......
那身躯曲线曼妙,处处释放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力量。
“苏苏......”他微微启唇。
突然就哑了喉咙......
她微微低着头,露出修长的天鹅颈。侧颜较之两年前,更精致了。
似是意识到有人在观望,沐浴完的女人侧眸一笑,眼波流转。
她走出浴室,披上火红的轻纱,赤着脚,来到他的面前。
无数白莲随着她每前进一步,便绽放一朵……
“我很想你。”她牵起他的手,轻轻覆在自己的脸上。
他的呼吸凌乱了起来。
她却是不在意地笑了笑:“没必要抗拒你最真实的想法!我在你这里,你就不可能甩掉我。”
美人抬起纤指,指了指他的心口。
他的心跳加快,快到不能呼吸了。
他将她抱起,走向薄纱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