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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作悠子端着两杯茶走进来道:“顾生怎么就待这一小会儿,我看还气呼呼走的。”
“嗯。”应观陈的神色里有几分落寞。
“顾生不是你的朋友么?吵架了?”
“我没有朋友!”应观陈似乎对这句话极其敏感,一下提高音量道:“商人利益至上,没有朋友。”
“你最近很奇怪!虽然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但我有必要提醒你,不要去搅白家的浑水。”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育我?”应观陈逼近深作悠子,虽然已经愤怒,但仍旧隐忍着,他的眸子骇人且阴郁。金属框的眼镜略微泛光,令他的眼神更加捉摸不透。
“这是你父亲的遗愿,我有责任照顾好你。”
“你最大的缺点就是拎不清自己的定位。”应观陈眼神冰冷如刀,斜了深作悠子一眼道:“出去吧。别站这儿烦我。”
深作悠子也跟着激动起来:“你知道白家历届当家人都是怎么死的么?有些事情你越是趋近真相就越是危险!你知道的越多负担就越重!开开心心做你的阔少爷不好么?”
“哦?”应观陈倚坐在办公桌上,略微驮着背,他伸手推了推眼镜框,说道:“那你说说看白家的老大都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死的都很惨!”深作悠子有些威胁吓唬的架势。
“行了,忙你的去吧。记得保重身体,我死了你好给我收尸。”应观陈语气轻松,开着玩笑。
“你……!”深作悠子被他气得牙根痒痒,天天伺候这样的少东家真是少活十年!晦气!
“出去。”应观陈面色一沉。
深作悠子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走出书房,再想其他的办法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