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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碰你个衣角,我就想弑君了。”◎
“竟是如此,属实不像话!”
承顺帝低低骂了一句,抡起大拳就要朝谢幸安头顶的床柱上砸,被何矜礼貌一笑地制止道:“陛陛陛下,您淡定,您消消气,那床柱可太硬了,别伤着龙体,您要不还是往枕头上砸吧!”
话说得倒好听,明明就是怕自己一个用力,误伤到了她夫君嘛。对吧,对吧,对吧?
承顺帝黑着脸低下头,望了望满眼无辜、身负重伤的谢幸安,把手缩回广袖里,一把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干脆道:“不砸了,什么枕头?没木头的砸着过瘾!”
“怪不得,怪不得民间故事里都说,我北辰兵匪一家,原来真的根本就是群土匪、流寇,实在禽兽、无耻、令人发指、好生不要脸!”
被唾沫星子差点溅到的何矜、谢幸安:“……”
何矜拿着帕子轻轻护住谢幸安的脸,小心告诉道:“陛下,以后您想斥责谁,可以找好当事人面对面骂的,就误伤这种行为吧,有损您的英明(反正本来也没有)。”
“唉,好吧。”承顺帝扫了眼密密麻麻的调查名单,很有些烦闷地揉揉太阳穴,低头时茫然无措地望望谢幸安,“爱卿,你什么时候能好?你快回来,朕一人承受不来。”
“咳,陛下,臣也想早日恢复,为陛下分忧……可、咳……”谢幸安越咳越重,还不敢咳得太声,尤其像个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模样。
“夫君,你的伤口,又渗血了,哎呀,你伤重得都咳不出来血了吗?快快快,快躺下快躺下!”
何矜将掌心一歪,故意将血迹偏过来展示给承顺帝看,随后把谢幸安给按好,捂着胸口悲痛道,“陛下,我夫君受此重创,实在是有口……不,有心无力啊。臣妇相信,您如此圣明仁厚,定不忍我夫君带伤受累的,对吗?”
承顺帝:“……”
他打死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让人道德绑架的一天。
“啊对对对。”承顺帝迅速点着头,为表慰问,还碰了碰谢幸安的小手,却被他一下子闪避开,“爱卿啊,你先就专门养好身子,至于为朕办事儿,先不急,不急。朕先让人去查这些狗东西。”
做君主难,做明君更难,做一个立志成为明君的昏君,难上加难。
承顺帝头晕目眩地自己颤颤站起来,脚步往外走时沉重地揉了揉眉心,突然触到了袖中的一个小木盒,便起了兴趣回头,探问着谢幸安:“幸安,朕赠你的金枪不倒丸,你可都吃完了么?朕这还有……”
承顺帝沉浸式地叨叨完,刚想把小木盒摸出来,就恍然大悟地举目四望,然后看见一脸尴尬的何矜,以及老实巴交地躺在床上,显然已经暂时报废了的谢幸安。
“哦,朕差点忘了,如你这种情形,八成想用也用不上。”
何矜、谢幸安:“……”
“陛下,不知您从何处听到的谣言……”毕竟涉及到男人的尊严,谢幸安哪能忍,梗着脖子拼命解释,“可是臣的确,是并无……隐.疾的!”
他不逛青楼,他不纳小妾养外室,他在外目不斜视、对别的姑娘都没兴趣,,那只因为他是个模范夫君。
但若就由于这个误以为他有隐疾,纯粹就属于侮辱人了。
“夫君,稳住,咱不激动。”何矜趁着把他给按回去的时候,附在谢幸安耳畔轻轻道,“我知道你很行就够了,不冲动。”
谢幸安极度委屈地对着何矜点点头,随后变了变脸,对承顺帝维持着仅存的正经:“陛下,臣还有几句话,这就得讲。”
“照如今的情形,臣会尽量一点一点帮陛下挖出、并剪除阉党,在此之前,陛下只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没把高善逼急的时候,他尚不敢轻举妄动。”
承顺帝点点头,心道他其实压根就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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