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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错也是个这样的战略家,前期给你送点人头,为的是推掉你的水晶,熊横就怕南晖中了这样的计策。
“臣明白了,不知大王是要臣做什么?”
昭雎当然知道,楚王是不会无缘无故与他说这一番话。
“主将南晖者,乃大司徒之友,有副将景翠者,素来与将军交好,还有后将军昭滑者,更是大司徒之弟,可以说大司徒与此三人,俱是关系不浅,寡人想要大司徒将寡人今日之意,详细地说与后将军昭滑,并且书信与景翠南晖,我楚能否大胜秦军,大司徒干系甚大啊!”
昭雎之人,最熟人心,善于谋划,唯有让他去做这件事情,熊横才能够彻底放心,何况以昭雎与三人的关系,办成此事也是最合适了。
“大王,臣遵令,只是臣有一事要问?”
昭雎思索片刻后,还是问了出来。
“大司徒请说?”
“大王要臣给南晖景翠的书信中,透露这是出这是大王的意思吗?”
眼下,昭雎还不知道他的一位簇拥景翠,已彻彻底底的效忠了楚王。
熊横眯着眼思索一阵后说道:“此事由大司徒自己做主!”
等昭雎的信送到上庸,再返回来,都快一个月过去了,到那时候屈原已成左徒,纵然是摊牌也无妨了。
三年不飞,这实在是太长了,熊横压根也等不了那么久。
“臣谨遵大王之令,不知大王今日是否还要臣授课?”
在昭雎看来,楚王压根就不需要什么授课,楚国所有的事,都在大王的暗中掌控之中,如此敏锐的政治才能,有何须再学习。
“哈哈,莫非大司徒忘记了,大司徒乃寡人之师,我楚国的太师,寡人要向你虚心学习呢!”
“是,大王。”
话落,君臣二人移步至偏殿。
“大王,今日臣不如给大王讲一个典故,乃商王成汤三顾贤才伊尹,不知大王可否?”
这故事颇有些刘备三顾茅庐的意思,也不知道昭雎在这时候说这些,是何居心。
楚王一笑:“寡人倒正是没听说过,还请大司徒道来?”
与此同时,鸾凤宫中。
有太后南氏座于上首一言不发,看得出来其面色不展,在南太后面前,有郢都将军成謇,郎中南晖、玉尹武隗、左使刘信等一干人。
不下十位,尽是南太后信任之臣,就连司宫安国君这样的,都是没有参与此会。
“大王年幼不知事,今有昭雎与景鲤为师,必然收起蛊惑,一时还好说,可时日一久,必不好说,待到郢都将军南晖大胜归来,老妇人便说于大王,以南晖领大将军,可就是不知这战事,该何时结束!”
南太后一番话落,似有些惆怅。
“太后,战事一起,将军不知何时可归,何况纵然南晖为大将军,可也依旧改变不了,景昭二氏把持朝政的局面,太后若想要迎接公子子兰归国,接替王位,那就必须得要除掉此二人。”
说话者,乃是一老者。
其人乃楚国左使刘信,往细了一说,与熊横还有些亲自关系,没想到却与南太后一道,在谋划换掉大王的事。
“不可胡说,换大王岂是这么容易,皆是楚国的氏族叛乱起来,该如何处置,老妇人所想不多,那就是子兰归来,能成我楚国令尹便好!”
南太后口中虽如是说,但神情当中无不透露着野心。
可惜她少算了一点,臣子所求,不过是权力于名垂青史,她直接表明没有让子兰当大王的意思,那跟着她的这些人,总会觉得风险太大,收益却太小。
果然,有几人开始面面相觑。
“太后所言极是,是臣孟浪了。”
听语气,刘信似乎是多有不服。
不过南太后也没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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