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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糙理不糙。
郑姝儿点点头，转头看向程如凛的眼神中倒是多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没看出来你还挺聪明的，对小姑娘还有一番心思。”
程如凛当然听出来了，只是笑而不语，两人不多时又找到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落坐下来。
瑞王的成亲之日，京城中还真是来了不少的人，接二连三的将贺礼送来。
程如凛等人自然也不能逊色，这礼品送到了，还要为瑞王撑翻场面才行。
“今儿个我还以为讨人厌的家伙应该不会出现了呢，没想到还是追到家里来了。”
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犀利的声音，郑姝儿光是听着那声音就已经联想到某人的模样了。
果不其然，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瞧见了府上的老夫人。
对方这些日子身体情况还算不错，今天更是打扮得格外精神，只是瞧见她后，那张脸瞬间冷了下来，语气也冷冰冰的，“可真是够扫兴的，我要是她肯定躲在家里再也不愿意出来了。”
所有人都知道老夫人原本就不喜欢她，而不管是与瑞王和离前还是和离后都是如此。
但在这样的场面之下，大家也都不敢多说话，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得罪了旁人。
“您这话该不会是特地说给我听的吧？”
当老夫人得意的时候，一旁的程如凛忽然开口，眼神中依旧夹着笑意，可那副样子却分明是不高兴了。
“程大人，可没有主动找茬的，你这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老夫人可不会轻易地上他的当。
可程如凛确实没有半分的退让，“现在正说已然是我府上的夫人了，更是靠自己的能耐拿到了银龙牌，还有谁能有这般的能耐，你骂她这无非就是在打我的脸，我不与你理论又能怎么样？”
瞧着程如凛半分也不肯退让的样子，说实话，郑姝儿的心里还真是有些感动了。
旁边的其他宾客看气氛有些不对劲，也是急忙凑上前来不断地说着好话。
“行了行了，不管怎么说，今日都是大喜的日子，咱们在这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啊？还是看着我的面子上算了吧，千万别再闹出事来了。”
“就是说啊，邻国公主可还在呢，要是让旁人瞧见了咱们本国的笑话，可就得不偿失了。”
老夫人也是被程如凛刚刚那番模样给吓了一跳，心里虽然仍有千万个不满，但也只能是勉强将一切忍让了下来。
而程如凛这边也只是喝了几杯酒，不多时就借着人多眼杂的时候，带着郑姝儿转身走了。
“你刚刚那样可真让人有些意外，说实话我与你接触这么多次，还很少能瞧见你气成那个样子。”
郑姝儿眼中带着一丝笑意，静静地坐在马车上和程如凛说着。
“我可听不得他们说你那些不好的话，更何况是瑞王自己不懂得珍惜，若不然就算是我有那番意思，也绝不可能得手。”
“是，不过现在我们都已经出来了，你也就别计较了，正好我有些烦了，先回去喝两杯茶吧。”
瞧着郑姝儿那副认真的模样，程如凛心头的怒火也逐渐散了去，二人的离席虽说让旁人多少觉得有些不妥，但至少也是给足了瑞王面子。
渐渐的夜色黯淡了下来。
房间中小丫鬟十分激动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真不敢相信自家公主竟然如此顺利的就和瑞王成了亲。
“您瞧瞧这的一切打点的都是格外的精妙，看得出为了能将您迎娶进门，他们可是耗费了一番心思的。”
光是说着，小丫鬟的心里都多少有些羡慕了，一想到自家公主日后要过的日子，心里也是一阵激动。
“行了，别说那些了，按照他们本国的礼仪，我应该将这东西盖在头上再等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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