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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生了个妹妹,叫吴钰,今年才十二岁。自打妹妹出生后继父对她们姊妹几个分了彼此,继兄是家中天王老子,说要月亮决不能给星星的。
吴瑛从此除了带妹妹做家务什么脏活重活都要干外,还要挨不少打骂甚至冤枉气。那继父赌宝赢了钱那天还好,输了钱还背着她妈骂吴瑛赔钱货背时鬼。但吴瑛不会告她母亲——以前告过一次,妈只是同继父提了一下,继父当时应着,回头趁妈妈不在时揪着她的辫子劈头盖脸一顿好打。那个继兄完美的继承了他老子的习性,游手好闲不说,还寻花问柳,什么脏的臭的也不挑。几年前继父请人提了几回亲,人家明晓他们父子德行,说死了也不肯让自家闺女往火坑里跳。二十好几光棍一个,媒婆都躲开不上门了。
自今年以来继父对吴瑛突然好了起来,正月时还破例给吴瑛吴钰扯了同样的布料做了套新衣不说,单独还给吴瑛买了一盒雪花膏和一面镶铜架的镜子。继兄也对吴瑛殷勤好多,平日游手好闲的他还主动帮吴瑛分担些家务,只是看吴瑛的眼神有些异样,有时看得吴瑛心里都有些发毛。
二月初二那天,继父继兄出门走亲戚去了,吴瑛妈妈同吴瑛在院里做着腌菜。二娘女一边做事一边聊着天,忽然妈妈撩了下劳作时弄乱的头毛,有些似乎漫不经心的对吴瑛说道:“瑛妹几,你看你哥都二十好几的人哒,屋里堂客都冒一个,你爹和我都愁死哒!以前他不懂事,今年我看好多哒,唉,不晓得么子时节有孙带?”
吴瑛这时正在用刀使力剁着干萝卜,头也不抬回道:“妈,哥变好了好多姑娘等着上门咧,明年我就帮你带侄儿子呢!”妈妈听了,忙止住吴瑛剁干萝卜,拉着吴瑛走进厨房,说道:“瑛妹几,娘跟你讲件正事大事。妈也晓得你自小在家里做了不少事,你爹平日看在眼里也是满意。你爹前些日子同我商量,只要你愿意,就让你同你哥结了婚,真正一家没了彼此。你哥以前没个正形,但人脑子活络好使学好了将来还是要得的。你意思如何?”
吴瑛听到顿时人僵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好一刻才低着头手捏住衣边吞吞吐吐说道:“我也姓吴,一家人是绝对不可以,惹人家笑话。”
她妈一听急了,忙说:“不碍事的,你本姓熊,又不是亲生姊妹,要是你觉得不光彩索性改回你死去的亲爹姓熊!凭他哪个也冒得半点话碎子讲!”吴瑛眼盯着脚尖,抿着嘴低声说道:“妈,哪怕嫁得远远的我也不想呆这家了!”说完扭头跑了,留下她妈呆立厨房好一会都没挪步。
当天晚上继父继兄回家了。晚上睡觉时吴瑛隐隐听到妈妈他们房里传出了妈妈的啼哭与继父的叱骂声。从那以后继父又恢复了以前对吴瑛的德性,吴瑛多年来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还是像以前一样起早贪黑做马牛。那继兄倒没什么,同往常一样。只是有时有意无意的毛手毛脚,吴瑛一躲避,他就甩手走开也没有再为难吴瑛。
如果就这样熬到嫁人也没什么,可昨夜发生的一件事让吴瑛彻底寒了心,舍命跑出了她累死紧活呆了十几年的这个家。
昨日晚饭时继父回得家来,难得高兴冲吴瑛叫道:“瑛妹子,弄几个好菜,今天爹老子赢了大钱,顶好几个月,大肆打打牙祭!”吴瑛听了忙下锅弄好饭菜,呷饭时继父继兄两父子喝起了酒打起了擂台。一高兴竟拉上吴瑛母女同喝,吴瑛有些不愿意,妈妈忙劝道:“难得一家人开心,莫违了你爹的意,呷几杯无妨。”
吴瑛听到再也不好推辞,应付着喝了两杯。吴瑛平日极少喝酒,二杯下去有些晕头便推辞洗了把脸先睡了。临走时继父望了妈一眼,妈低着头呷饭没有抬头。
吴瑛上床睡了一会,头没那么晕了,正想起床解个小手。这时突然吱呀着房门慢慢打开了,黑暗中蹑手躡脚走进一个人,正欲喊时见是继兄。
吴瑛刚想开口问询时忽然继兄扑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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