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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张老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戳了一把心烦意乱的沈涟漪,“嘿。”
沈涟漪甩开他,“干啥?心烦着呢。”
张老二急啊,他抓耳挠腮想不明白,明明前几天还说这摆席的日子是一丁点都不能提前,这才几天?
咋一扭脸就同意了呢?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张老二讪讪的,“不是说想看看小顾的态度么,你这咋又同意了呢?”
沈涟漪:“……”
她哽住了。
“咋?你觉着小顾哪里不对?”沈涟漪翻身,精准的揪住了张老二的耳朵,哼哼两声,“你当时娶我的时候干了啥?你有人家小顾一半真心吗?”
张老二:“……”
噫吁~这火到底是烧着他身上去了。
怪他,就不该多嘴。
天气凉了,雪又开始飘。
这时候骑自行车上路就比较危险了,顾清平琢磨一会儿,趁着天才蒙蒙亮就跑到了伍德叔家借牛车。
伍德叔听见这俩小辈要摆席面,他也跟着乐呵,“我跟你一道去吧,你也没驾过几回牛车,别到时候大黄半路尥蹶子不干咯。”
“那更好,就是得麻烦叔您了。”
顾清平十分上道,跟沈窈窕学会了,从兜里掏一把黄豆,塞大黄嘴里了。
伍德叔笑得眼角褶子都深了,哎呀,这合该是小两口么,都会来事儿。
带着伍德叔跑了一整天,把明儿需要的东西都置办齐全,也给伍德叔逗得高高兴兴的。
腰间更是挂了个崭新的酒葫芦。
没法子,顾清平实在是太高兴了,不给伍德叔灌斤酒解解馋,他心里都过意不去。
更何况,在村里伍德叔还是很能说得上话的。
对于要做新娘子这件事,沈窈窕还是蛮镇静的,早上起来该干啥就干啥,小羽就像是她的小尾巴似的,也不去打猪草了,就跟在她屁股后头转悠。
“你干啥?”
小羽满眼感慨,“姐,你就要结婚了啊。”
沈窈窕:“这不是迟早的事儿么,你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弄啥?”她笑盈盈的,“咱几家子住的多近,你心里没点数?”
正说着话,张寒就兴冲冲的来了,“小沈啊,顾清平呢,他哪儿去了?”
羊还是顾清平跟岑三儿整来的,想要扩建羊群,这门路还得找他们俩才行。
只是不凑巧,顾清平不在家。
“寒叔?”沈窈窕迎张寒进门,“清平上县里买东西去了。”
“现在去?”张寒一愣,“现在去干啥?”
小羽快言快语,“我姐明儿摆席面呢!”
此话一出,张寒懂了。
“你们这手脚倒是麻溜儿!”张寒打心眼里替他们高兴,“咱们村里好事儿可不少。”
他嘚瑟抽出来条子,“瞧瞧,公社给咱们批的条子。”
沈窈窕接过一看,眼睛都亮了,“二十头羊?还给咱提供了瓦片。”
“那可不!”虽然分了知青下来,但是张寒心知肚明,就算是不给他这些便利,人家让知青来这里下乡,自己也推拒不掉。
倒不如像现在这样,皆大欢喜。
唉,美中不足的就是小垚村已经封窖不烧瓦片了,不然的话,他真恨不得连夜把羊圈给拉起来。
省的夜长梦多。
摆席面跟平常聚在一块吃饭也没啥太大差别,都热热闹闹的。
只是沈窈窕穿的衣裳是簇新的,顾清平也是个能耐人,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朵绢花给她卡在头上了。
算是茫茫雪景中的一抹亮色。
好些相熟的婶子都来道贺了,送个鸡蛋,拿把青菜啥的。
留着吃饭人家不肯,沈涟漪便只能给人家的兜里满满的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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