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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被其他人触碰过的纪涟峥,浑身都在剧烈地抖着,羞恼、震惊又愤怒。
难怪传言容星河有变态癖好,七任姨太都被他折磨至死。
现在,他算是领教到了。
纪涟峥的一只手被容潇放开了,针头从袖口里露了出来。
他眸光沉寂地盯着容潇的脖子。
那脖子有着优雅流畅的弧度,白璧无瑕,看起来又软又嫩,很好咬的样子。
血管很细,并不明显。
纪涟峥扬起的手在颤,根本无法将针头扎入容潇脖子上的血管。
只因,少年那般细皮嫩肉,精致得如同瓷器。
他一想到尖锐的针头被扎入少年的血管里,他的心就疼得颤抖。
纪涟峥自己都不敢相信,狠辣冷血如自己,曾经一枪射穿了叛变的同伴的脑门。
此刻他却因为针头会让少年疼,而犹豫要不要给他打麻醉剂。
这太不像他了。
就如同几个小时前他教训容星河一样。
容潇注意到了纪涟峥的麻醉针,但并没有停下动作。
反正,她昏迷了可以再醒来。
纪涟峥一直对她用麻醉针,她就一直醒来,必定耗完他的麻醉针。
结果出乎意料的是纪涟峥收起了麻醉针,放弃挣扎,脸趴入枕头里。
错了。
他真的错了。
司机说得对,他这样在整个南京市呼风唤雨的政府***,就连r***都对他以礼相待。
他为什么偏偏感情用事跟个毛头小子似的,跟容星河这个顽劣的浪荡子计较呢?
很明显,容星河发邪火是因为额头被磕伤了。
不管容星河是否知道了他的另一重身份,容星河今晚都要迁怒折磨他。
但容星河长得一点都不男人,又整天花天酒地,估计早就不行了。
他不嫌恶心,他就来。
他又跟容星河的那七任姨太不一样,他是男人,他怕什么?
纪涟峥闭了闭眼,他是铮铮铁骨没错,但那是对着敌寇。
实际上过去潜伏时从清洁工到服务员、汉女干等,他用着各种身份,或卑躬屈膝或趋炎附势。
他从一个军阀世家出身的少帅,变成了没有自己真实姓名和自己生活的潜伏者(很多读者不懂,其实就是间谍的意思啊),尊严和身躯于他早就没有了意义。
从加入组织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了国家。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份暴露,他什么都可以豁出去。
嗯?容潇明显感觉到纪涟峥的情绪不对了,是麻木,哀莫大于心死?
这人……容潇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目前她所看到的只是纪涟峥的表面,他的内心,可能有着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创伤和痛苦。
天道:……一物克一物,也就只有女王你能把纪涟峥逼到这种心如死灰的地步了。
容潇又好气又好笑,纪涟峥竟然不挣扎了。
就像猫玩老鼠,他不挣扎,她自己玩多没意思啊。
她得让他支棱起来!
“包括念恩在内,我的七任姨太哪像微微你这样多事,但是我怜惜微微。”容潇亲着纪涟峥的耳垂,暧昧的语气宠溺极了。
纪涟峥的回应没有丝毫起伏,“好。”
“?”容潇在心里冷笑,在空间里翻了一遍,找到了给纪涟峥。
纪涟峥跟死了一样,任她为所欲为。
也就只有在容潇看不到的地方,他因为疼痛而咬着舌头,口腔里全是鲜血。
许久后,容潇进行不下去了。
她心里倒是想,但奈何……哎,是女人啊。
于是她“啪”一下,用巴掌打了一下纪涟峥的屁股,极为厌恶地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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