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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容潇不置可否,就是喜欢看女装大佬急起来的样子。
回了容家后,容潇送纪涟峥到了他的院子。
她并不进去,抬手捏了捏纪涟峥的脸。
结果又是一手胭脂,也不知道他抹了多厚。
看来,他原本的五官轮廓是真的太冷硬了。
容潇好笑地捻着手指,“我去审问审问八姨太,晚上就不来陪你了。”
“我听潇潇说,她很喜欢你这个二嫂,你也想让她陪着。”
“那晚上还让她来?”
纪涟峥薄唇微抿,沉默了一会儿问容潇:“她白天在做什么?”
“因为昨晚她说要带我在宅子里到处逛逛。”这一句纪涟峥也不知道是解释给容潇的,还是自己。
他应付不了浪荡的容星河,跟容潇在一起更舒服。
嗯?这就惦记上了?容潇挑眉,“白天她偶尔会温习功课。”
“因为放假时间不长,所以她忙着约以前的同学,拜访老师们。”
“她还在学钢琴。”
她的生活还挺丰富多彩的,纪涟峥垂眸。
不像他,现在被困于这一方后院。
而过去,他十年如一日地执行着暗杀、收集情报任务,每一刻都充满了危险和惊心动魄。
他向往安定和温馨,只愿太平盛世早一天到来。
他想娶妻生子,想有个家。
“会的。”容潇察觉到纪涟峥的情绪,伸手揽住他的肩膀。
“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愿每一个抗战人士都能等到那一天,都能老婆孩子热炕头。
院子里的黄色腊梅开得正盛,午后的阳光大片大片地洒下来,给这个古朴的中式宅院镀上了一层光晕,显得那么祥和宁静。
正是春季,万物复苏,池塘前的几棵垂柳悄然发出了嫩芽。
纪涟峥看着葱绿旺盛的生命,再对上少年的一张脸。
难得他没有嬉皮笑脸,勾着他的肩背,跟他一起站着看盛开的腊梅,神色郑重,眼中有亮光。
这一时刻,纪涟峥的呼吸顿了一下。
容潇已经放开他,大步流星而去,背影充满了少年特有的朝气蓬勃和活力。
纪涟峥抬手压住肩上披着的容潇的大衣,这一时刻忽然觉得少年一直这样玩世不恭,其实也挺好的。
国家危难之际,上位者们希望每个h国人都投入到抗战事业中,让年纪尚小的他们扛枪杀敌。
可一方面,他和每个上位者也希望这些年少的孩子们能在父母膝下顽皮撒娇,能跟朋友们欢笑打闹。
若非时局如此,他们怎舍得,又怎忍心送这些朝气蓬勃的少年去战场?
过去那些年,他看到过太多上一秒还嬉笑着的少年,下一秒却被炸得四肢分离血肉模糊,倒在他面前的场景。
最小的不过才十三岁,临死前攥着他的手,说想爹和娘。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不能为那个孩子收尸,不能把他的思念带给他的父母。
他反而要踩着同伴残破的尸体冲锋陷阵。
他经历过太多的无能为力,从来不惧牺牲自己,最痛的是看到一个又一个生命消逝。
所以啊,这些年少的孩子们,能活下去一个就是一个。
他愿以自身性命护着这些少年。
纪涟峥一下午都在房间里,仆人们偶尔端茶送水过来,把上午容潇选得那些衣物首饰珠宝,放满了东边的……灵堂。
他们低声议论着二少爷和八姨太的房中事。
纪涟峥翻兵书的手指顿住,听了几句。
念恩解释清楚了,那个男人是她以前未嫁过来时的老乡,看她现在穿金戴银,就找她救济救济。
她和那个男人真的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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