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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疏瑾抬眸扫了冷星一眼,带着他不自知的凌厉,“你是真想升职位了?”
“不不不,我还是喜欢跟着宗主。”冷星伸出的手立刻收了回去。
沈疏瑾叫了容潇的侍女进来,把容潇安置在了外间的榻上。
容潇没睡多少时间就醒了,沈疏瑾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他手里拿着一本书,午后的阳光从背后斜射进来,洒在他的侧脸上,孤清高雅如水墨山水画。
一室的寂静中,他依旧一身白色衣袍,温文尔雅润如美玉,那般让人赏心悦目。
然而容潇看了一会儿,就发现他攥着书卷的手背青筋暴起,额头上全是汗。
他坐得很端正,身子却在不易察觉地颤抖。
那牙关紧咬着,“咯吱”的声响中,有鲜血溢
容潇这才想起景渊给的那颗解药,今天正是沈疏瑾一月一次的毒性发作时间。
容潇起身倒了茶水,走过去取出解药,捏住沈疏瑾的下巴,给他服下。
他没有反抗。
倒是容潇问了一句,“驸马不怕这是毒药?”
“左右不过这样了,殿下再下毒又如何?”书掉在地上,沈疏瑾的双手紧紧攥住椅子扶手,睫毛被汗水打湿。
他看着容潇的眸中不起丝毫波澜,“总归臣不会屈服就是了。”
一时间容潇竟然不知道该笑还是心疼。
原身给他下过***。
他在尚还清醒时拿刀子捅入了心口,差点丢了命,养了大半年才恢复。
他却不以为意,觉得很值。
从那以后原身就不敢再下这类药了。
沈疏瑾服用解药后命是保住了,但身上的疼痛并没有消失。
容潇给他擦着嘴角的血迹时,发现他从牙齿到浑身都在打颤。
墨色的发和衣衫渐渐被冷汗浸湿,周身都冒着一股白色的寒气。
而那疼痛如刀子般划过他身上的每一处。
纵然从容如他,也在这一刻把薄唇咬得血肉模糊,压制不住地发出疼痛的呻吟。
“殿下回去吧。”沈疏瑾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苍白病弱又狼狈,嘴角全是伤口,对着容潇却依然是冷淡的。
她之前都是命人送来解药。
她只想得到他的身子,从不会关心他。
容潇看着沈疏瑾毒性发作时的样子,神色一点点变得嘲讽。
他又冷又疼,像极了她被关起来的那六百年。
他切身体会到了,但在位面里他身边有随从,她也在。
而那个时候的她呢?
他看到了她的疼,看到了她所遭受的一切了吗?
他看不到,便没有心疼不心疼一说。
现在他却让她看到他的疼,要她心疼吗?
容潇转身飞快地走出去,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慢吞吞地吃晚膳,味同嚼蜡。
在被一根鱼刺卡到时,容潇抬起通红的眼眶,泪滚落而出之前狠狠闭了下眼。
最终她还是去了沈疏瑾的院子。
床畔两个御医在给沈疏瑾施针,沈疏瑾已经昏厥过去了。
容潇坐下来弹琴。
御医的动作顿住。
沈疏瑾醒了。
他虚脱般浑身无力,艰难地坐起来,看去见是容潇。
沈疏瑾苍白干裂的薄唇上全是结痂的伤口,舌头被咬破了,疼得厉害。
他嘶哑地说了一句,“殿下不要弹了。”
“臣已经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研制解药的人传给九阴的曲子,他的疼痛是被止住了,但她弹出来的曲调实在是呕哑嘲哳[zh],听久了能直接将人送走。
沈疏瑾注意到房间里的人全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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