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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淑芬被儿媳妇修理的事情,不出半天就传遍了整个村子,在地里干活的杨福听见这个消息,根本没当一回事,李玲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
结婚一年多,她娘的话,对李玲来说就是圣旨,别说打她,就是瞪她一眼,李玲都不敢。
夕阳西下,夜幕开始降落,杨福干完农活,扛着锄头回家。
快要到家时,半道上,突然一个人冲了出来,揽住了他的肩膀,
“福子,二婶今晚让我去你房里嘞,”杨园语气轻佻,上挑的眉毛好像都是在看杨福的好戏。
杨福没说话,挣脱了他的肩膀,默默背着扛着锄头回家。
杨园被杨福无视,朝他远去的背影,吐了几口口水,瞎货,连个孩子都不能让媳妇怀上,还得找他帮忙,杨园想着李玲那个俏模样,忍不住搓了搓手,回家等着。
杨福进到院子,放下锄头,看见暮烟坐在院子的杏树下,厨房里正往外冒着烟。
他想起村里人说的话,走到厨房窗户边瞅了一眼,他少有神色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娘,我回来了,”他试探着隔着窗户喊了一声。
“回来就回来,喊什么喊,你有功是怎么着,”刘淑芬烧着火,呛声说,说完,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隐隐有些疼。
下午她去村里神婆那儿要了一碗神水,回来准备泼到李玲身上,把她身上的邪祟打走。
没成想被她察觉到了,神水全倒在了她自己身上,她险些被她掐死。
附在李玲身上的邪祟力气实在大的狠,她不敢继续和她对着干,等明天她再去找神婆,让她来家看看。
此时的刘淑芬已经完全忘了,晚上她叫了杨园来家里的事情。
杨福在厨房窗户边上挨了她娘的训,转身朝坐在杏树下的暮烟走了过去,
“娘,怎么了,”他说话的时候,声音习惯性的低沉,没有活力,像七老八十的老人一样。
暮烟余光瞥了一眼,眼前神情木讷的男人,“做饭,没看见?”她反问。
杨福被暮烟强硬,冷淡的声音,惊得猛地一下抬起头,她嫁过来,他几乎没见她笑过,脸上始终带着害怕,麻木。
但眼前的女人,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脸上却半点害怕没有,满脸透着一股嚣张的气焰。
“你怎么了,”杨福忍不住问。
“你娘说我被邪祟附身了,你觉得呢,”暮烟阴恻恻的问。
杨福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不敢不相信,最后因为她过于反常的行为,不得不相信。
厨房里,刘淑芬把饭做好了,她把饭端到屋里,朝院子喊了一声,
“吃饭了。”等她把邪祟赶走了,她再好好治治这个贱皮子。
暮烟懒得搭理愣住的杨福,起身进屋。
吃饭的桌子是一个八仙桌,对着屋门口的位置,是一家之主坐的位置,以往都是刘淑芬坐的。
她还想像往常一样,去坐那个位子,屁股还没等碰到凳子,就摔了个四仰八叉。
杨福进门就看到他娘摔在地上,他爹像一根木头一样杵在一边,一动不动。
在他前脚进门的暮烟,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笑意正看着他。
杨福被她脸上阴森的笑,笑得头皮发麻,脚下就像扎了根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
刘淑芬尾椎骨被摔的生疼,一老一少,没一个人过来扶她,她恨得牙根痒痒,心里骂了大畜生和小畜生一顿,暗道,等那个邪祟走了,她非得好好治治这一老一小。
刘淑芬最终还是自己扶着凳子站了起来,挪到一侧站着。
暮烟走到八仙桌正上门的位置坐下,这个年代,村里人家家户户都吃的差不多,窝窝头,咸菜,野菜糊糊。
她从碗里拿了三个窝窝头,放到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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