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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内阴冷潮湿,徐幼安被两人拖进去往稻草上一丢,便响起了清脆的锁门声,她四处瞧了瞧,稻草少的可怜,仅有几根平铺在冰冷的地面上,勉强算作床榻,周围皆是不知名的蚊虫在叫唤着,此起彼伏,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没有半分的停歇。
方才她进来便瞧见,这牢狱内几乎座无虚席,关着的有成年壮汉,一双眼睛还是炯炯有神,亦有白发须须的老年人,瞧见她一个年轻的女子被关押进来,双目中的神色已没有半分变化了。
徐幼安瞧的分明,被关进来也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大吵大闹,只将稻草堆在一处,寻了个稍微暖和的地儿,便垂着眸子闭幕养神。
不想到了半夜,一阵冷风顺着窗外刮进来,徐幼安还是一个喷嚏梦中惊醒了。
徐睿曾与她说过,习武之人身子硬朗,也比寻常人更加抗冻些,叫她们在安昌不要担心,他在北地身子好得很。
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父亲负重前行诓骗她们的善言。
她揉了揉鼻子坐直身子,不日后便是将自己送往方国和亲之日,徐幼安总不担心苏延悯会害了她去,只是自己已进来这么久了,竟还没人来寻过她,倒是奇怪。
倒不是苏延悯不想来寻她,不想人不过从将军府刚回来,便被王皇后给逮了个正着。
“哦?听说皇上日理万机,怎么还有功夫微访私服,真是好生的威风!”王皇后目瞪的极大,瞧着颇有威严。
苏延悯一阵头痛,面上不悦,“王皇后是否忘了自己的身份,若不是本王,你如何能成为苏国最尊贵的女人?”
“你这是过河拆桥?”王皇后往前一步,险些破口大骂,“不孝子!”
“忘了是谁一步步帮你的?”
“自然,没有。”苏延悯稍稍抬了抬眉头,“母后不过想将表妹嫁于朕,现在不是时候。”
“那你告诉本宫?何时才是时候!”
苏延悯手心攥紧,已经没了耐心,“母后且歇着吧。”
“本宫知道了,你是不是被将军府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
“…”谁?
徐幼安?
苏延悯攥紧双拳,旁侧妇人高厉的嗓音还在继续,“那丫头虽像了她爹,容貌却是随了她娘,是个妖艳胚子。”
苏延悯打量了眼刘公公,转头便走,刘公公会意上前,“太后娘娘,皇上要休息了。”
“好啊你,狼心狗肺的,你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好容易消停下来,苏延悯突然想到从前幕僚与他说的一句话,“王皇后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没有别的,全凭家世优渥,一身狠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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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回来,问他,“皇上,还要去瞧瞧牢狱中那位吗?”
苏延悯一声不应,半天没答。
刘公公懂了,径直退了出去。
这一忙下来,苏延悯真正见到徐幼安,竟已是五日后了。
这五日,虽床铺褥子简陋十分,但宫人送来的吃食却是没有丝毫的懈怠,到底是要送到北国之人,每日徐幼安都吃的十分舒坦,如此几日下来,人不但没有消瘦,反而比着之前为琐事所忙,面上有了几分精神。
“公主在此老鼠生蛆之地,日子过的倒不错。”
这日,徐幼安正坐定冥想着,头顶不远处便响起一阵凉薄之声,是苏延悯。
徐幼安眼皮都不抬起一下,这人来此有何目的,她还能不知晓吗?
“你想让我如何,我还当真不如你的愿。”
“大胆刁民!竟然直呼陛下名讳!”徐幼安话音未落,肩膀便被苏延悯旁侧之人给压了下去,她动了两下肩膀,到底是没反抗。
“这下你可知晓自己是如何地位?”苏延悯在徐幼安面前绕了两步,“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朕,捏死你皆如捏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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