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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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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第一章 草坪上的羊肉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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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上的闹铃声显得格外刺耳,6点手机一响我以极快的速度按停了它,并结束了它每十分钟提醒一次的功能,再也不想听到这催命符一般的噪音;起床洗漱了一下吹了吹所剩无几的头发,戴上耳机,拎起垃圾,背起电脑出门,今天也不过是打工人的1/n天而已...

    北京初秋的7点钟有一点凉了,今天还有些微风,吹在胳膊上激起我一层的鸡皮疙瘩,这一段离地铁站大概10分钟的路程,已经走了无数次,这种重复不思考还好,偶尔想到这种生活何时结束都会陷入无限的死循环中,现实和自由的死循环!犹如走不出去的鬼打墙一样困了我多年,但我相信不会太久,我就要破了这个咒!

    2022年9月20号下午14:28分地铁1号线上,突然听到了一首周杰伦的“退后”,瞬时间把我拉到一个大荧幕前,过去的我还记得的所有画面一帧一帧在我眼前掠过,纯真、美好、失落、幸福、痛苦、无助、等等一切感受还是如此真切,所以我突然决定了做一件事,尚且定它为“我还记得的每一件事”为名,其实就是想趁自己还觉得回忆尚且美好之时记录一下感受。从哪写起呢?就从那时候吧...

    第一章草坪上的羊肉串

    打小我就是个浪子,这里的浪指的是漂泊多了一些。小学三四年级之前(具体几年级也记不清了),父母在北京丰台的岳各庄蔬菜批发市场做蔬菜生意,他们几乎是常年住在这边,在市场附近的一个村子里租了一间平房,房租大概一个月一百多块,离市场骑自行车要十几分钟。我一放假就会被接到这边来跟父母一起住,开学前再回老家,确切的说是那个年代的留守儿童。

    房子是个四合院,东南西北都住满了人,我们住的房子也就十几平米,可那时候也没觉的小,中间是院子,院子中间有个自来水池,每到饭点或是晚上还是比较热闹的。

    房东是一家四口,夫妻两口还有一老一小,我印象中老太太人特别好,长得嘛,有些神似宰相刘罗锅里的刘墉;个字不高但说话的时候底气很足,耳朵上常带着一副银色耳环,手上戴着一只银色手镯,一套银色的首饰,虽然没有现在的金色手饰富丽,但在那时也觉得并不俗气;她爱说话也爱笑,很慈祥的老太太,会中医按摩和针灸,听我妈讲老太太治好了困扰她多年的牙疼病,直到现在也没复发过;小的呢,是个小姐姐,小名娜娜,当年好像是上小学,常穿一身蓝、粉配色的校服,带着红领巾扎着马尾,好像还带个眼镜,活蹦乱跳的嗓门特别大;没事就拉我去他们屋里看白蛇传,或是带我去胡同口的小商店买海苔吃;至于娜娜爸爸呢,不爱说话是个严肃的人好像是公职人员,他们父女长得特别像,但性格确实截然相反,记忆中的娜娜父亲总事一身蓝色polo衫刹进黑色西裤再配上皮鞋的打扮,腰带上别着个车钥匙,好像是大众汽车。

    这基本上就是那个年代生活在胡同四合院里的标准北京人了,回想那时候好像没有什么农村人城市人之说,也没有什么租户与房东之差,又或者说我那时候小看到的都是美好?

    说起美好,最美不过夕阳下的奔跑了。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同乡家的小孩也是放假就会过来,一对姓祖的兄妹比我大一两岁的样子,还有一个小名叫亮子的男孩跟我同岁;我们四个基本上每个假期都会重逢一次,每次重聚都像亲兄弟一样粘在一块儿,一起在胡同里胡闹、一起在市场的大卡车的夹缝里躲猫猫、一起在夕阳下面奔跑...

    虽然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有那么几个画面在我脑子里常常浮现出来:第一件呢是我在出租屋里翻到了妈妈的唇膏,大红色的,处于好奇把门反锁上就开始往自己嘴唇上涂,当时也知道那是个见不得人的骚操作,也怕人看到,刚涂好没多久听到了我妈回来叫我名字,吓得我一哆嗦马上捂着嘴跑院里的水池子边上一顿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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