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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纯儿有些慌张道:“宇文君,你……”
宇文星海连忙摇手道:“在下不是那个意思,在下的意思是,在下知道白三姑娘的心情,在下……”宇文星海一时词穷,也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白纯儿微微一笑,接过缰绳上马,宇文星海也上马跟着白纯儿离去,两人一前一后回到白府,一路上都没有交谈,气氛有些尴尬。
宇文星海在白府外下马对白纯儿道:“白三姑娘,在下莽撞口拙,若有什么冲撞姑娘的地方,请多多包涵,在下就此告辞。”
白纯儿道:“宇文君,你其实不必顾虑这么多,我没有这么脆弱,不需要让你这般小心翼翼捧在手中。”
宇文星海摇摇头道:“不,那是必须的,白三姑娘不必在意。”白纯儿还想说些什么,但宇文星海已经上马径自离去了。
白纯儿喃喃道:“这样欲盖弥彰不是更伤人吗?宇文君真是不解风情……”
柳言生指挥招集来的武林好手在长安西北郊区搜索了八、九日,一无所获,柳言生不得不断定杨锐一伙人已经离开长安左近了。
上官鸿江等伤员多半已经痊愈,解钧的肋骨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既然杨锐一伙人已经不在长安,上官鸿江便打算回凤州去了。
这日他向白纯儿道:“纯儿,我也出来大半个月了,该回凤州去了。”
白纯儿怯生生问道:“李姊姊也要跟你一起回凤州吗?”
上官鸿江沉吟了一会儿道:“也算是要一起回凤州吧……她爹要她去见我爹,她得到涪州去,就顺道先跟我回凤州。”
白纯儿心头一紧:“李姊姊她爹为什么要她去见上官帮主?莫非……”
上官鸿江见白纯儿神情紧张,连忙摇手道:“纯儿,你别想岔了,李伯伯想与我爹交个朋友,特地派寒妹送些礼物去给我爹,没别的意思。”
白纯儿道:“这样啊……”白纯儿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看来仍是将信将疑的样子。
上官鸿江道:“那独眼客之事我在凤州会替你留意的,一旦有消息我会立刻派人通知你,你就留在长安跟你叔叔好好练武吧!”
白纯儿虽然想跟着上官鸿江去凤州,但一想到一路上都得看着上官鸿江跟李寒桂卿卿我我的样子,心中又是隐隐作痛,只能漫应一声,没有正面回应。
翌日,上官鸿江、解钧、李寒桂、谢楷及宇文镝收拾好行囊,出发回凤州去。
白纯儿不愿正面承担离别之苦,大清早便躲到后进一处小庭院里埋头练武,竟忍心不去送别上官鸿江,一路从风掌、鸣腿练到吹沙掌法、裂石拳法及飞风剑法,直到午时,连一个人也没来找过她。
白纯儿心想:“上官哥哥要回去了,也没来找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愈想愈是凄苦,便坐在枯树下的大石上,潸然泪下,鹅毛般的细雪飘落,冻得白纯儿睫毛上的泪水都结成了冰珠。
不知过了多久,白纯儿终于克制不住想见上官鸿江的心情,猛然站起身来,抖落了满身的细雪,往门口跑去,就在这心神不属之际,在转角狠狠撞上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却是白瑰。
白瑰见白纯儿慌慌张张,不知她在搞什么花样,便骂道:“臭丫头,你没长眼睛呀?横冲直撞的是急着去投胎吗?”
白纯儿也不管来人是谁,直问道:“上官哥哥……上官哥哥他回去了吗?”
白瑰听白纯儿这么一问,得意的笑道:“我道你这丫头在慌张什么,原来是为了上官少侠呀!哈哈,上官少侠早走了,连一句话也没问起你,我瞧他与李姑娘亲热的样子,便知道你已经没机会了,你还是趁早放弃的好!”
白纯儿道:“他们走了多久了?”
白瑰仍是嘲讽道:“追不上啦、追不上啦!你不必白费力气了!”白纯儿知道没办法再从白瑰嘴里问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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