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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头目们的挑战接近尾声时,作为大会主持人的左添问道:“还有哪位头目打算要挑战自家的堂主吗?”
上官鸿江突然越众而出,跳上擂台道:“我打算挑战总舵玄武堂堂主何昆,请爹爹同意。”
左添回头看上官盛阳,上官盛阳点头表示同意。何昆握著称手兵器大铁棍,长五尺有余,有碗口粗细,重二十余斤,使起来虎虎生风,上官鸿江全无惧色,握住剑鞘,也不拔剑,何昆粗声粗气道:“少帮主还不拔剑,老何可要打过去了!”上官鸿江悠悠道:“该拔剑的时候我就会拔剑,何堂主尽管出招吧!”
何昆见上官鸿江有恃无恐,心下有气,挥舞着铁棍攻了过去,上官鸿江侧身一避,连剑带鞘点在棍上,铁棍去势大偏,连何昆也被带了出去,何昆站稳脚步,一棍戳向上官鸿江腰际,上官鸿江纵身跃起,右脚点在棍头,一借力将铁棍踩沉,左脚向前一踢,直直踢中何钧下巴。
何昆整个人向后飞去,铁棍脱手坠落,正好砸中胫骨,上官鸿江落下时踩在铁棍之上,痛得何昆哇哇大叫,上官鸿江连剑带鞘指着何昆的喉咙道:“看来我是不必拔剑了。”
左添道:“这场比试由少帮主获胜,请帮主裁示职位。”
上官盛阳懒懒道:“这小子连剑都还没拔出来,裁示什么职位啊?再打、再打!”
上官鸿江道:“下一个我想挑战渝洲分舵分舵主刘瀚。”
人在台下的刘瀚跃上擂台道:“承蒙少帮主看得起,刘某得罪了。”
上官鸿江道:“好说、好说。”刘瀚拔出腰间钢刀,向上官鸿江砍去,上官鸿江依然没有拔剑,连鞘举起要招架刘瀚的一击,没想到这刀砍到一半竟然向右弯去,回旋半圈,又向左挥到,突然之间上下左右四处乱挥,彷佛刘瀚手中握着四、五柄钢刀似的。
上官鸿江仍旧不愿拔剑,连剑带鞘出招,使的是“鹤啄剑法”。刘瀚顾忌上官鸿江是上官盛阳的儿子,不敢真砍真杀,只使了七成力,并随时准备收招或弃刀投降。在场诸位高手谁看不出来刘瀚出招敷衍、刻意相让,也不知上官鸿江如何应对。
上官鸿江被刘瀚的虚招戏耍了几次后,发现刘瀚招式虽精,但刀锋回避,从来不进自身的三尺之内,知道他有所顾忌,并没有使出真功夫,心中有气,剑法一变为“扬凤剑法”,而且专攻不守,直取刘瀚咽喉,刘瀚大惊,虽然上官鸿江剑未出鞘,但若给剑鞘戳中,仍是要受伤的,不由得回刀招架,刀、鞘相交,“当”的一声响,原来这敛芒剑的剑鞘也是钢制的。
上官鸿江占了上风后,一剑剑逼向刘瀚,刘瀚本想相让到底,但上官鸿江每招都有极大杀伤力,如此下去不到三招,必定落败,钢刀空抛,反手接刀,使出成名绝技“暗流刀法”,此一刀法反手持刀,刀刀险恶,锋芒不露,专门用于暗杀敌手。
刘瀚一个肘斩扫开上官鸿江的剑,一掌直取上官鸿江胸口,上官鸿江喊道:“来得好!”左手也是一掌拍出,双掌相交,两人各退三步,上官鸿江胸中血气翻涌,虽然没有受伤,却也难受至极,刘瀚从容不迫道:“少主受我『震山掌』一击,还是赶紧认输下台调养一番,免得身受内伤。”
上官鸿江缓过一口气后,稳稳道:“刘分舵主言重了,小小一掌也没这么大威力,接下来要动真格了!”说罢缓缓拔剑,只见敛芒剑剑身较寻常钢剑黯淡一些,无半点光芒,剑身质朴,全无雕饰,剑如其名。
刘瀚见上官鸿江拔剑,如临大敌,要知道刚才上官鸿江连鞘使剑,除刺击之外,砍劈削扫,皆可无视;眼下既然拔剑,一切招式都有杀伤力,招招都要招架,剑法上的威力将高出三倍不止,自然得要严阵以待。
上官鸿江不让刘瀚有抢攻的机会,跨出三大步一剑挥出,直砍刘瀚腰际,刘瀚跃起避剑,右手刀高举刺下,上官鸿江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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