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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求亲,是否属实啊?”老凌王心里偏帮着儿子,先确认求亲之事,别的一概不提。
“回王上,的确属实。”顾予初很是坦然,回答之后笑意盈盈的望向凌不惑,他亦是满眼的欢喜和感动。
“本宫有一事想请教尉迟将军,若是你的未婚夫婿玷污了旁人的家的女儿,你当如何?!”
未等老凌王表态,贺兰公主抢了先质问道,可她孤注一掷,急于激怒顾予初,逼她毁婚,竟忘了言语之间的分寸。
老凌王眉头紧锁,异常反感,方才贺兰公主假传圣令已让他心生不悦,而后这玷污二字更是完全未把皇室的颜面和威严放在眼里。
顾予初不可置信的怔怔的看着凌不惑,脑子里嗡嗡一片。
凌不惑沉默不语,那夜最让他不能确信的是,他依稀记得顾予初同自己纠缠过,似梦非梦,可晨起时殿内只有姬和一人,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面对顾予初失望又悲伤的审视,他眼中光亮渐暗,很是复杂,有如山如海的愧疚,有汹涌而来的不安,也有不曾动摇的坚定。
顾予初颓然收回目光,忍住心中的酸楚,强行打散脑中的懵然一片,对着贺兰公主开口道:“玷污二字,贺兰公主切要慎重,男欢女爱左不过你情我愿,怎的就变成是太子一人的罪过。”
“中阳殿一夜,他翻脸不认账转而大选侍妾,我和儿羞愧难当,一条白绫险些丧命,不是他的罪过是什么?!”
贺兰公主为达到目的,不惜泼凌太子一身的脏水,只不过她这舐犊情深,关心则乱的戏码演的太过了些,已全然不顾圣心所向。
“中阳殿一夜?据我所知太子当夜醉到不省人事,是被人抬上床榻,入了寝宫再未出去,小郡主本是宿在滟阳公主的慎词斋,如何出入中阳殿再失了贞洁,这其中原委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吧。”
“你休在这里信口开河,我和儿不过顾念兄长,特意送去解酒药,而后竟受了如此天大的委屈,你居然污蔑她别有用心。”贺兰公主见顾予初巧言善变,带偏了节奏,大骂了出来,而后慌乱的瞥了几眼高坐不发一言的老凌王。
“小郡主真是未卜先知,竟随身带着解酒药。”顾予初逮住对手一点破绽,句句维护着凌不惑。
“你究竟是何等狠毒心肠!皇兄,那解酒药是滟阳公主寝宫的,我儿不过是代为送至中阳殿的呀!”话至此处,贺兰公主不得不将滟阳也牵扯进来,好洗脱姬和身上的嫌疑。
“贺兰公主息怒,我不过就事论事,既然说小郡主是受滟阳公主所托,才前往中阳殿送药,为了弄清事情原委,还小郡主一个公道,那不如我们请滟阳公主来做个澄清吧。”顾予初就势向老凌王提议道。
“准!”又涉及自己一个子女,老凌王眼底的怒火显然是压不住了,但事已至此,他也想弄清原委,不想儿子被无辜冤枉。
滟阳公主得了通传,慌慌张张的赶来,竟忘了一应礼节。
“寡人问你,寿宴当夜,是你让姬和去给你哥哥送解酒药的么?”老凌王懒得浪费时间,冷着脸直接问道。
滟阳没有惊讶之色,她本能看了贺兰公主一眼,而后低下头,犹豫不决,没有立即回答。
“王上问话,公主看着贺兰公主是为何?”顾予初又逮住这个细节,追问道。
“你少在这混淆视听!”贺兰公主呵斥着,她脸上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心里也慌乱了起来。
顾予初怂怂肩,望向老凌王,不再接话。
“快点回话,是还是不是。”老凌王很不耐烦的催促道。
滟阳吓的一激灵,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因对老凌王本能的畏惧而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贺兰公主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但她还是心里有些把握的,毕竟她手里握有滟阳的隐秘之事,已经几番威胁,若其不为此事做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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