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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隆隆,一捆竹子新砍的竹子置在地上,钟离撩下直刃柴刀,拍了拍肩膀和手上的生竹灰。
朝聚笑道:“有劳钟公子了,来快歇歇!”
钟离道:“朝大哥啊,你说你是什么时候爱上这编竹篾的活儿的,我发现你削这竹篾,眼都不带瞧的!”
朝聚看着自己削竹篾,厚薄的分寸掌握娴熟无比,嘴角的两抹八字胡,久久上扬着:“呵呵,其实吧,编竹篾并不是我最喜欢做的事儿。”
“若说最喜欢的事,编竹篾也只能排第二!”
“噢,竟然还有比编竹篾更让朝大哥喜欢的事!”楚桐眼里透露着好奇。
朝聚笑道:“呵呵,这第一喜欢的事自然是听着莫姑娘的琴,编竹篾!”
“哈哈哈哈……这个我们信,绝对信!”楚桐和钟离竖着大拇指。
朝聚道:“好了,不逗你俩了,跟我来,我们去找你俩的琴……宗,对,琴宗去!哈哈!”
朝聚还是第一回听到有人这么称莫姑娘,以前只是听山下村子里的人谤她“魔音”,怎的过了三年,魔音还变琴宗了,真是老母鸡变凤凰了,真是江湖人的嘴,是人都能说成鬼!
朝聚将破好竹篾抱进了屋内,手里提着的柴刀,扎进捆在腰间的刀鞘内。
“二位兄弟,走吧!”
刚刚帮朝聚一起收拾竹篾进竹厅来的楚桐和钟离,见朝聚还随身携一柴刀,估摸着去找莫音,难不成还得爬雪山过草地,攀高山穿密林,没的路吗?还不成还得带把柴刀开路才能过去不成,看来又是路途遥远……
楚桐和钟离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的把茶几上壶里的水快速喝了个精光!以免爬山开路到一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渴死!
朝聚一回头见那俩弟兄,还杵在茶几边一动不动,他迎过去,一手带着一人的胳膊,笑道:“不远,那边也有茶,过去也有的喝!”
“咦,咦,慢些,朝大哥,我们要不要也各带一把柴刀?”楚桐道。
“一把足够了!”朝聚带着二人往外走。
……
随着朝聚,出了竹舍小院,右转,走了不到三十米,又是几间竹舍映入眼帘,只不过是竹林太密,看不到这处的竹舍。
钟离摸了摸肚子,瞪着大眼睛,愕道:“就这么近?”
楚桐打了个水嗝,道:“茶水喝多了!”
钟离道:“朝大哥,几步的距离,你带啥柴刀啊?”
“我还以为得翻山越岭,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
朝聚道:“携把柴刀在腰间,我习惯了。”
“呃……”
朝聚笑道:“都跟你俩说了嘛,不远,这边也有得喝呀。”
“不说了,我先帮你们找到莫姑娘。”
“莫姑娘,你在屋内吗?”
“莫姑娘……”朝聚又喊了几声,不见人应答,又道:“这是去哪了呢?”
“我们进来吧。”朝聚推开屋舍的竹门。
又喊了几声莫音。
“或许在琴室!”朝聚又带着楚桐和钟离,往竹厅后面的竹室走去。
……
打开琴室的门,空无一人,只见琴室四面的竹壁上挂了一圈的古琴,有独弦、三弦、五弦、缺了一把七弦、九弦、……、十三弦、……、十九弦、二十一弦、一直到五十弦。
挂七弦的琴的那个位置是空落的,估计就是昨日战七煞,弄坏的那一把。
还有一把琴特别奇怪,那就是挂在首位的一把独弦琴——竟然是一张弓,一张黑色的玄铁弓!
“噫,去哪了呢,连琴室都找不到她。”朝聚正纳闷儿。
钟离一眼便瞧上了那把独弦琴——那张黑弓,道:“那把琴好奇怪,像一张弓!”
朝聚走到独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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