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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这，有些荒唐了。”
寒川言僵了好久，垂下眼帘，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
太荒唐。
六年前的人是小可，若是真的，他会觉得，这是自己此生最大的幸运。
可是……
“小可，这……”
“真的没觉得我眼熟吗？可是我觉得宝宝和路易斯真的挺像我的……你真的不觉得吗？”
方予可看着寒川言的反应，忍不住垂下眼帘，嘟囔道。
寒川言：……
“小可。”
寒川言开口，垂眸看着眼前的女孩，漆黑的眸子里拂过一道无奈，指尖落在方予可的眉眼间，俯身，语气带着几分宠溺。
“小可，你不用安慰我。”
安慰？
这是安慰吗？
这不是。
方予可张了张嘴，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皮微微一抽，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真的不是安慰。
“没觉得吗，我认真的，你真的想不起来，那一晚上的女孩，是我，不觉得？不觉得？”
方予可捧着脸一本正经的解释。
虽然自己没有记忆，但是她的感觉不会错，毕竟这些年，寒川言一直在自己的记忆中……
寒川言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方予可眼皮一抽，一时间，不知道是继续解释，还是就这么算了。
看着寒川言清冷的眉眼，她叹了一声，片刻，扶额，“我真的是宝宝和路易斯的妈咪。”
她眨了眨眼睛，反手指了指自己，“亲生的。”
哎！
这什么表情？
为什么一脸我不相信？
方予可看着寒川言这一脸冷沉，眼皮狠狠地抽了一下，没好气道：“别不相信啊，我……要不我们做个dn检测！”
她捏着拳头满脸诚恳。
寒川言抿唇，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孩，片刻，伸出手，捏住方予可的脸颊，笑的温柔，“你当然是。”
“……”
这，好敷衍……
方予可磨着后牙槽，心里越发不舒服，心一横，仰头，“我们去做dn检测！”
寒川言蹙眉，正欲开口，却被方予可打断——
“一定要做。”
这女孩。
在寒川言看来，方予可不过是纠结宝宝和路易斯的身世，而看着方予可坚持的模样，也宠溺的答应，想着，如果她做过了，得到了结果，也就不会再闹腾。
索性，随她……
可是当结果出来的那一刻，寒川言愣住。
“川爷？”
拿到结果的罗平也愣住，其实自己看到结果的那一刻，也是足足愣了三分钟，才小心翼翼的将结果拿到寒川言的面前，看着自家川爷错愕的目光，吞咽一声，小心翼翼道：“川爷，这结果……应该挺权威的。”
罗平的语气非常的小心。
看着自家川爷面无表情，心里越发的忐忑，顿了顿，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然后，就看到身前的男人忽而开口，下令——
“出去。”
罗平一个激灵，麻利的出去。
房间里，又剩下寒川言和方予可。
几个小时而已，寒川言觉得自己的世界发生了天崩地裂的改变，以为的认知，如今不是自己的认知。
现在……
倒是方予可，拿到已知的结果，其实脸上没什么变化，不过看着寒川言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还是忍不住伸出手，伸出五根手指在他的面前摆了摆，瞧着他半天不眨眼睛，压下心绪，上前，“寒川言，你……”
刚开口，手腕就被握住。
寒川言：“所以，我们的孩子……”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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