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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有什么“举动”,她又会浑身不自在、僵硬,可她自己心里其实很清楚,她并不排斥。
她真的非常矛盾,忆念都感觉到了自己的矛盾。
“念念,自己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女孩儿的表情特别丰富,很好看,但湛琛知道,女孩儿嘴里准没有嘀咕什么好话。
“没什么啊,我能说什么呢?”一脸单纯的表情看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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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嫂子,韩隶呢?”
白墨染,当天晚上就从江城离开了,连夜赶过来,就是为了找韩隶算账,但过来直接扑了个空。
公司也没有人。
曾经的聂清在看到白墨染的时候,会心情非常复杂,可这种心情,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淡。
“你先坐,他出差去了。”
由于之前白墨染经常过来,这里的都认识,根本不需要说什么,就能按照白墨染的喜好端上茶水。
白墨染什么都喝不习惯,唯独喝茶,白开水、咖啡、饮料什么的都不喝,就只喝茶。
他端着茶杯的手都在用力,仿佛下一刻杯子就会被捏碎:“是躲我还是真的出差?”
不用说,白墨染都知道,这人就是在躲自己,他就没有见过比韩隶还“怂”的人,有人怎么会害怕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弟弟。
聂清笑了笑:“还用说吗?肯定是前者。”
她这个老公,能扛起整个韩家,在如今的社会有今天的成就,还能有现在的一席之地,她从不否认韩隶的能力,可唯独在面对白墨染的时候。
而在座的两个人都习以为常,其实当事人都已经放下,但韩隶还是依然如此。
聂清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念念怎么样?”
“放心吧,昨天晚上我和她见了一面,好着呢,吃的好玩的好,还有人伺候。”
总的来说,白墨染总结的没错。
白墨染简单的和聂清说了一下情况。
“可他毕竟是湛琛啊......”
若是其他人,聂清还不至于这么担心,可湛琛这个人,她了解的不多,正因为就连他们还有白墨染都了解的不多,才危险。
白墨染四十才走到今天的地位,而那位在那样的一个大染缸里长大,未到三十就能与白墨染齐名,可想而知......
“嫂子,你就别担心了,我看了,那丫头好着呢,还不愿意和我走。”
白墨染更想说的是,那丫头看上人家了,不愿意回家了。
就昨天那个情况,只要忆念想走,那么就一定能走掉,但她并没有,白墨染能不了解她吗?
“可联系不上她,我始终有点担心。”
聂清没有小孩儿,是真的把忆念视作自己的孩子,如今自己的孩子这么长时间联系不上,换做任何一个母亲都会担心。
甚至不止担心。
(多少显得我们念念有点儿不孝,放心吧,她会联系她阿妈的。)
既然韩隶不在,白墨染并没有停留多久,虽然是叫聂清嫂子,但两个人真的没什么话可以说,没一会儿白墨染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