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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办法判断真假,不过现在听您说起来,想来应该另有隐情。”
“对于擅长使用精神控制的武士来说,要营造一场氛围实在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精神控制?瞳术师么,只有瞳术师做这种事情才是最方便的,但是也不排除别的可能性,比如他是某种天才。”无名轻声说,能让奥托斯克和温特伯恩都束手无策的人,那怎么着也和天才沾边了。
“他拥有王座。”奥托斯克说的轻描淡写,但是也从侧面反应了这个敌人的强大,任何一个拥有王座的武士,其实实力都不能被小觑,而且是精神控制的武士,这样的人要是搞恐怖活动实在是简单而且可怕,按照奥托斯克所说,就像是贤达的那一场大火一样。
“所有的人都会以为毁灭贤达的是一场大火,实际上只是佛德伦萨一个人造成的杀戮,过多的尸体没有办法处理所以就只能焚毁,我是那场事件的见证者,也是从那场大火中活下来的人之一,作为幸存者,佛德伦萨在那个时候就对我产生了兴趣并且展开了长久的追杀。”
“年轻时候的我如临大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那样的压迫绝对是致命的,甚至在每个夜晚都需要提心吊胆全神贯注,我没有办法期待明天,孤身在外无法寻求帮助,每一个人在佛德伦萨的控制下都可以变成我的敌人,每一分钟每一秒对于我来说我都是绝境,所以在那长达几年的追杀中我学会了太多的东西,包括我的实力,也在那个时候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质变,最终凭借着这份被追杀出来的力量,我成功击败了佛德伦萨,不过那个时候还是让他跑了,我没有追他的余力,那是这一生中,唯一一次可以干掉这个魔头的机会……后来佛德伦萨就像是盯上了我一样,他就像是一个玩心过大的孩子,他会盯着我和蒙塞德斯学院,对我们造成的麻烦不计其数,但是我们始终拿他没有办法,在长久的熟悉战斗中,我们开始变得了解他,他也开始了解我们,此消彼长中,居然是我们最先受不住了,我们没有办法和疯子拼命一决生死,学院的学生远比他的命更加重要。”奥托斯克轻声说。
“佛德伦萨么,这个名字在那些拥有王座的武士中似乎不曾出现过。”无名说。
“不出现的东西太多了,温特伯恩可以做到的事情不见得是万能的,这对于佛德伦萨来说不是一件难事,等你有一天真正面对他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他的疯狂,不过唯独这一点很有意思,这些年他老了,便不再自己出手,但是他总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法让我们难受,比如策划一场恐怖袭击,在炮火中加点手脚,他了解我们,他做的手脚从来都是致命的。”奥托斯克说。
“所以您觉得这个隐藏在大堂里的人气势是佛德伦萨搞得鬼?”无名大概能猜到奥托斯克的意思,但是也说不准。
“不一样,佛德伦萨从来都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你觉得这个人可能是他搞的鬼,但是也有可能某个行动得服务员才是,谁能猜得到他的想法呢,看门的老头都有可能是的。”奥托斯克耸耸肩,他明明是蒙塞德斯的校长,在他陈述这段过去的时候也能看到他眼睛里透出来的光。
可是真正谈到这里聊到现实的时候,他眼里的光又全都散去了,他像是对杀死佛德伦萨失去了信心和希望,他老了,老到已经没有办法庇护学院和自己所爱的学生,这其实是一种哀伤,一种没有办法毁灭没有办法失去的哀伤。
像是被刻进了骨子里,自卑的心理让奥托斯克难以找到曾经的自我和年轻的心态,但是佛德伦萨不一样,在他的世界观里不会有年迈的说法,他只要还活着,他就会继续玩下去,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有着这样的想法的人更是不少。
“刚才您说您的实力……”无名忽然想起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