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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共处一室,气氛有些微妙。
冯段内心之中,有疑惑,有惊讶与紧张。
“恕微臣多言,不知陛下为何身处夏州?”
在冯段的印象中,陛下常年被大女干臣陆晟囚困在宫中,不得踏出皇城半步,今日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夏州。
可眼前此人,不可能有假。
无论是相貌声音,都与陛下一模一样。
李衡没有隐瞒,将陆晟毒害自己一事全部说出,隐瞒了荆轲救主的部分。
听到这些话,冯段心中既是悲愤,又是痛惜。
他自己家眷便是死在陆晟手中,仇恨涌上心头。
“微臣惭愧,先前投靠过陆晟,望陛下恕罪。”冯段很识时务,立即检讨先前自己罪状。
李衡却是毫不在意,“如今整个朝廷,没有哪一个敢说自己没有效忠过陆晟,都是时势所迫,侍郎不必自责。”
这话倒也没错,如今朝中没有哪位不臣,不是陆晟一派。
即便是忠良如黄文敬,早在五年前,也曾给陆晟送过礼。
黄文敬站在一旁,心中也默默想起当年这事,那时候只为了退出朝堂政治漩涡,身处中间派,他本身对陆晟嗤之以鼻。
“陛下言之有理。”冯段发现,眼前皇上,言行举止,与朝堂中那个昏君判若两人。
“你先前不是被陆晟打入大牢,为什么也在夏州?”李衡问道。
此刻轮到冯段一五一十地解释清楚。
“陆晟心狠手辣,独揽朝政,排除异己,人人得以诛之。”李衡目光凌厉。
冯段借机献策:“陛下应早日昭告天下,以陛下之威严,号藩王大臣起兵响应,诛灭陆晟。”
冯段的想法,与黄文敬不谋而合。
“只怕这天底下,无人愿响应。”李衡悲观道。
冯段一时间也无言。
“夏州兵力不足,前些日刚招募了一万士卒,如果冯侍郎愿帮助我等统筹训练精兵,只需一年,便可练出数万军队。”黄文敬说道。
冯段颇有才能,曾在兵部担任要职多年,若任用他训练精兵,对光复大计颇有帮助。
“卑职求之不得。”
冯段再次跪拜。
“朕身处夏州的消息,只有几人知晓,冯侍郎切记不要与他人说起。”李衡叮嘱道。
“陛下放心,微臣务必保证陛下安全。”
冯段跪下道。
李衡心中有自己的判断。
冯段此人,可以相信。
李衡作为皇帝,属于自己的班底才刚刚成立。
在这个大齐棋盘角落,如此偏远的夏州,却是人才济济。
一个月内,先后来了几位大人物。
先是兵败后北上的镇北大将军黄文敬,后来又是逃出皇宫的皇帝李衡,再者便是这原兵部侍郎冯段。
这三人,皆是陆晟心腹大患。
……
都城凌阳。
相府内。
陆晟仰卧在床榻上。
宦官们给他轻揉额头,缓解其多日来的头疾。
朝中事务过多,陆晟已经全权将事务交由陈献胡勒二人处理。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
陆晟耳边吗,传来胡勒的声音。
“禀告丞相,依旧没有找到皇上踪影,还有,冯段家财已经清点完毕,一共是黄金三千两,白银十万八千余两,珍宝名画数十……”
胡勒汇报着,陆晟只是静静地听,不发一言。
这个赝品胡勒,已经数十日没见过皇上,即便如此,他仍是听从李衡先前的吩咐,在陆晟身旁继续潜伏,伺机而动。
他今日也在默默打听皇上消息,搜集线报,以等待某日再与皇上重逢。
胡勒认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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