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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的女人，薄卿寒悠悠启唇：“周小姐是怎么和顾梦菡认识的？之前从未听她提过你。”
顾梦菡淡然回答：“机缘巧合，我和梦菡在国外旅游的时候偶遇，相谈甚欢，便一直保持联络。”
“周小姐如今在哪高就？”
“之前一直在国外读博，收到梦菡身亡的噩耗，我便回来为她讨个公道。”
“一直在国外？”薄卿寒骨节分明的长指摩挲着高脚杯，黑眸如炬，“那你是如何知道顾家那些秘辛？”
“自然是梦菡告诉我的，”顾梦菡暗暗攥紧双拳，保持镇定，“她朋友不多，又不敢和她人吐露顾家这些龌龊事，就和我倾述了许多。”
薄卿寒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只是萍水相逢的情谊，周小姐又是为她讨公道，又是为她照顾母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
“是什么？”顾梦菡心底咯噔了一下，紧张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