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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芷被迫上车,靠在座椅上,打了个哈欠。
抽过一旁的毯子来盖在身上,“到了叫我。”
张姐立刻点头,“好好好!”
晏行舟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无精打采的时芷,脚下油门轰鸣。
挂号,缴费,输液。
病房里,时芷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脸颊半露,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身旁。
往日里神采飞扬的眸子合上,脸色和嘴唇都是苍白的,平添了许多柔弱感。
景砚赶到的时候,晏行舟正在外面站着,看着景砚来了,眸中的冰刺顿时涌出来。
看到景砚直接无视他,准备走进病房。
手臂立刻抬起来,“景总。”
景砚停步,身上的西装仍旧一丝不苟,气质卓然,转过头来,看着晏行舟,“晏总,让一下。”
晏行舟咬了一支烟在嘴里,没有点燃。
眯着眼睛看着景砚,“景总,如果你照顾不好时芷的话,我不介意取而代之。”
景砚抬手,拨开晏行舟的手,声音冷淡,“晏总永远也不会有这个机会。”
晏行舟轻声呵了一声。
脚步一转,也走进病房。
张姐正在房间里照看着时芷,看到景砚来了,立刻起身,“景总。”
景砚的目光一下子落在时芷的身上,她躺在病床上,脆弱的仿佛是纸捏的。
景砚抬步,走过去,坐在床畔。
抬起头来,看着吊下来的输液架,上面的点滴挂的满满当当,冰冷的盐水顺着管道流进时芷的手背。
白色的输液贴将管道轻轻的固定在她的手背。
景砚抬手,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触及到手背上的温度,眉头轻轻蹙起来。
怎么这么冰——
张姐小声的说着,“景总,这些液体都是要给时芷的。”
景砚的掌心轻轻的贴着她的手背,目光落在时芷的脸上。
是他的错。
门从外面被推开,龚州穿着白大褂气喘吁吁的下来,刚刚做完手术就急匆匆的下来。
“嫂子这是又怎么了?”
龚州看着躺在床上的时芷,瞪大眸子。
“张姐,麻烦把病历给他。”
景砚淡淡出声。
张姐看着龚州,急忙将手里病历给他,“麻烦您了。”
龚州看了一眼时芷的病历,又看了看她以前的检查报告。
“以前得过肺炎,体质也不太好,感冒,问题不大,就是得好好养养。”
说完就走过来,扫了一眼上面的盐水。
“输个三四天看看。”
说完就低头,看着景砚,“砚哥,嫂子这体质是真的不太好啊,我可看嫂子病历了,这感冒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
“平时就要多注意一点,不能着凉了。”
景砚点头,“好。”
看着躺在床上的时芷,景砚的心像是被什么揪紧了一样,有些呼吸不得。
这次,是他的错。
他为什么从来没有关注到这个方面。
时芷一直睡得不太安稳,感受到手背上的温度,悠悠的睁开眸子,就对上了景砚的眸子。
怔愣了一下之后,立刻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刚要伸手,就听到景砚出声,“不要动,还在输液。”
时芷低头,她脑袋晕了,扎针的时候都没有感觉了。
听话的没有动那只手,将另一只手抬起来,不轻不重的搭在他的手上,声音中带着淡淡的鼻音,“想什么呢?”
景砚缓缓俯身,将脑袋柔柔的贴在她的额头上,声音中满是内疚,“抱歉。”
时芷轻轻笑出声来,“嗯,接受你的道歉了。”
景砚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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