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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子声传来。
源稚生震惊而无力的看着赫尔左格。
赫尔左格呈一个弓形,被【王权】压进冰层中。
他的骨骼和身上的甲胃已经因为重力被压在一起了。
绘梨衣身中一刀还能催动言灵,源稚生几近累死依然反杀死侍。
他们在绝境中的坚持换来了反击的机会。
而现在,赫尔左格用自己的忍耐,换来了反攻的机会。
就是在先前能将死侍都直接压死的澎湃重力之下,赫尔左格却依然弓着身子,护着身下的梆子不被压坏。
而后绘梨衣还捅了他一刀,更是让他的情况雪上加霜。
为了不被发现,他甚至在这种痛苦下都没有喊出声。
他跪倒在冰层上,按着规律,一下一下地敲着梆子。
源稚生和绘梨衣的头如遭针扎。
他们捂着头,痛苦地倒在冰面上,这催命的梆子声似乎要将他们脑壳撬开。
赫尔左格不再控制梆子声的杀伤力,他不需要利用绘梨衣和源稚生了,他要将他们都杀死在这片雪原里!
“忍住,绘梨衣。”源稚生颤抖地握住绘梨衣的手,“他活不了多久了!”
梆子声依然在响。
当双方都到强弩之末时,最后比拼的就是精神。
比的是赫尔左格先扛不住伤势死去,还是绘梨衣和源稚生先扛不住梆子声。
赫尔左格被刺穿的伤口往外淌血。
而绘梨衣和源稚生也因为梆子声而口鼻流血。
三人的血顺着冰面向低处蔓延,最终交汇在他们中间。
交汇的血似乎暗示着什么。
在同样的冰天雪地里,绘梨衣和源稚生在赫尔左格手下出生。
自从那时开始,他们往后的人生便被命运交织在了一处,打成死结。
而能解开死结的方法,只有一边断裂!
赫尔左格胜利,则吞噬源稚生和绘梨衣,向着白王迈进。
源稚生和绘梨衣胜利,则彻底斩断自己惨痛的过往。
现在,就看谁更狠了。
沉寂的冰面上,唯有梆子声在扩散
绘梨衣强忍着疼痛从冰面上坐起。
“绘梨衣,别冲动!”源稚生咬牙说道。
绘梨衣没有回话,她的手抬起又落下,疼痛让她的肌肉难以汇聚力量。
但她依然一遍遍尝试。
最终,她抬起的手,往自己双耳狠狠一砸。
砰——
两道血流从她耳朵流下。
她拍碎了自己的耳膜,用物理隔绝的梆子声!
言灵·审判。
绘梨衣朝着赫尔左格抬起手。
杀意顺着她的赦令从交织的鲜血上飞过,将赫尔左格的身体连同梆子一齐斩开!
在冰层的碎裂声中,梆子声听止了。
赫尔左格半边身体被切开,冒着热气的内脏粘在冰面上。
意识正在流逝。
雪花飘落在赫尔左格脸上,似乎要将他的眼皮合上。
结束了吗?
“真是狼狈啊,赫尔左格博士?”
谁在叫我?
赫尔左格尝试着扭动脖子。
在雪原的天空下,他看见了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
男人坐在他身边,仰头灌下一口酒。
酒液的颜色像是清水,但酒香却浓烈甘醇。
红牌伏特加,赫尔左格条件反射般地知道了酒的的名字——红牌伏特加。
号称能让男人血液燃烧的好酒。
当年在黑天鹅港的时候,每年到来的破冰船都会给他带一箱。
在那个冰天雪地的世界中,这是比金子还要珍贵的宝藏!
是只有他这个博士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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