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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车厢门被推开的声音，男人转过头来看着女孩。笑着指着小桌子上摊开的大份油纸包。
“随便吃，我带了很多。”
女孩咽了咽口水看着桌面上一大包放着切好的卤牛肉、猪蹄、凤爪、豆腐皮之类的东西。
“那、那我就不客气啦。等到了滇市，我请你去吃好吃的。”
女孩直接坐了下来，夹起一块卤牛筋放进嘴里，然后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这个真好吃，是你自己做的吗？还是在那里买的？是你们首都那里的特产？”
见到女孩没浪费时间跟自己客气何雨柱也舒展了眉毛。
“嗯，是我做的，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做法给你写出来，你回到家里的时候想吃可以试着做。”
“唔。”女孩疯狂的点着头，等到完全咽下嘴里卤牛筋的时候才高兴的开口道。
“太好了，一定要帮我写一份，我回去后让我妈学着给我做。”
何雨柱就给她列了一份清单，上面简单写了做法。
吃完饭，少女拿着何雨柱的红皮书指着上面的批注问道。
两人都躺在床上合衣睡了一觉，火车原定的是第二天上午到达。但是因为之前停车检查了太久，真正到达滇市已经是下午十分。
中间何雨柱和红袖章少女又在车上吃了两餐饭。
何雨柱也知道了女孩的名字，杨卫红。
下车的时候，杨卫红想要请何雨柱去家里吃饭，却被何雨柱以要等朋友和找招待所安置为由拒绝了。
“那好，在这里最近的就是第二招待所了，你们一会儿出去问路就能问到。那我先走了，我过后再去找你玩。”
少女摆了摆手，拎着布包蹦蹦跳跳跑到接站人群里一对衣着得体的夫妻面前。
何雨柱看到夫妻中的女人用手指点了点少女的额头说了什么，然后三个人一起出了火车站。
何雨柱拿着行李也慢慢出了站，先去招待所报道，订了个房间。
然后他先去商场买了两套当地的衣服换上，又去到公共厕所给自己化妆成一个瘦黑中年男人的样子。
准备完毕，他直接去了滇市的剧团。
没料到刚打挺好位置，走到剧团门口就看到了一场批判会。
一排男男女女衣衫单薄的跪在地上，脖子上带着各式白底黑字的牌子。
每个跪下的人身后都站着一个拿着张纸的，嘴里念叨一句，就往后背拍上一下。
台子底下围观的群众看得起兴纷纷叫好，旁边站着几个维持纪律的人。
一群人在底下看着。
“让这些小偷坏人记住教训，还...朗朗青天！”
何雨柱没有上前，而是从一堆牌子里找到了丽娟说的名字，仔细辨认了一番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