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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都无法忍受平淡如水的生活了。
“避难所”外的变化令杨小海不安,可又没有解决的办法。吃过晚饭,杨小海便在所内上蹿下跳的折腾没完。每每跑到大门后,都会听到频繁的抓挠声。仿佛那“咯吱咯吱”的噪音便是全世界剩下的唯一声音。
杨小海越来越沮丧,也就越来越烦躁。不知那坐立不安的情绪闹腾到了几点,反正他再次睁眼看表,已是隔天早上十点多的事儿了。
杨小海支着耳朵在床上趴了半天,自顾自的嘀咕道:“臭丫头,说话不算话!这算什么?我是留守儿童吗?”可转念又一想,不断压榨着的人消失了。他又恢复了自由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