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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掉这种情况吗?我可不会不考虑小雪的安全。”
“话说回来,你也不想她被我们挤到吧?而且你看看,你那边地上全是水……”
夏油杰说得义正辞严,五条悟压根无法反驳。
五条悟一言难尽地问道:“杰,这些都是你在盘星教搞传销的时候练习出来的吗?”
夏油杰:“?”
夏油杰没再说话,只是专心帮降谷雪梳理湿透了的极长的白发,用的是他的手指。
“你看看,我在关心小雪会不会生病的时候,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他淡淡道。
五条悟:“……”
挚友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到底练习过什么茶里茶气的技巧,现在追段位还来得及吗?
降谷雪的睫毛终于不再往下滴水,微微凌乱的发丝也被夏油杰拢到后面去。
发间的雨水,也不会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随着江户川乱步用干净的纸巾吸干她睫毛上残留的晶莹水珠,她才得以睁开漂亮的眼睛。
“乱步,纸巾再给我一张。”
降谷雪向江户川乱步伸出手去,她需要自己再擦一下眼睛,感觉有点进水变得涩涩的。
“好。”
江户川乱步重新抽出一张,递进她的手里。
降谷雪将他刚才没擦拭到的部位,用纸巾同样吸干了雨水,现在感觉好多了。
眼前朦胧而又模糊的世界,重新变得清晰明亮起来。暖色的灯照着车内的环境。
“现在怎么办啊?”江户川乱步把剩余的纸巾递给夏油杰,自己则往窗户外面看去。
“太宰,还有多远才到?”乱步问道。
太宰治坐在前面已经心态炸裂了,他痛心疾首地捶了一下方向盘,悲愤交加道:
“好烦,你们能不能搞搞清楚,还要我说多少遍,降谷雪小姐可是我的未婚妻啊!”
降谷雪欲言又止,弱弱开口:“太宰,你真的把赠送绷带这种事情当作是求婚吗?”
她真的挺好奇这一点的。
明明之前定在95好感度的时候,他对自己也没有表现出那么强烈的占有欲,为什么再见面的时候……
总是反复强调她是他的未婚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