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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化呢!你们快快去把清化和个个师叔都叫来!”清缘方丈背着浑身是血的玄生用轻功飞到寺里的大殿上,急忙催促着还在上早课的小弥勒们。
“清缘方丈?”还在上早课的师兄弟都愣住了,只有玄界急忙运着轻功往个个寺里的房间去找人。
一刻钟的时间,个个清字辈的师叔都运着轻功往大殿飞来。
“清缘师兄这是怎么回事?”清化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大殿上昏迷不醒的玄生。
“快用药!施针!把玄生救回来!”清缘方丈急的团团转,跪在一边的蒲团跪拜着菩萨。
“把他翻过来!”几个师叔一起盘腿坐在玄生周围开始查看玄生的情况。
“师兄这是怎么了?”玄界跟个个事兄弟站在大殿门口看着玄生被众师叔翻来翻去的。
“感觉师兄危在旦夕啊。”玄静双手合十为玄生祈祷着。
玄生被扒的只剩下一条褥裤了,上半身包括脸上都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看着让人微微发凉,玄界站在门口,看着殿上的香烧了一炷又一炷。
玄生背回来时是早上天微微亮,现在都已经后半夜了,玄界和众师兄弟跪在殿上敲着木鱼念着经书。
众时师叔一个接着一个,换着换着的用内功给玄生体内的毒素往外逼出来,十三个师叔已经精疲力尽的盘腿坐在一边打坐。
清缘方丈急忙坐下换下另一个师叔。
“噗!!!!!”玄生猛的吐了一口鲜血,血喷在地上,血红黑红黑的。
“师兄!”玄界担心的叫出来。
“咻!!!!”玄生太阳穴出一根发黑的银针飞出来稳稳的插在旁边的木墩子上。
“蜂毒针。”清化站起身来,用手帕把木墩子上的银针□□,用手帕裹住银针收在了怀里。
“玄界,你找几个人把玄生送去西角,然后随我来。”清缘方丈说完离开。
玄界急忙让师兄弟把玄生抬去西角,自己跟着清缘方丈去来后屋。
“这是药,每日午时三刻煎一副,倒入木桶里参入温水,把玄生放在里面泡,泡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便可,每天都要泡。”清缘方丈说完把一大包药递给玄界。
“是!”玄界抱着药材点点头,退了出去。
往后的日子里,玄界每日早晨便拿着木桶去打水,差不多打满缸,就要烧水煎药,然后帮玄生泡药浴,泡完药浴,又要帮玄生疏松一下肌肉和筋络。
“师兄之前昏迷的那几个月,我都在想师兄到底还会不会醒来。”玄界喝了一口茶水一脸担忧的看着昏迷不醒的玄生,“好不容易醒了,却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众师兄弟,更忘了清缘方丈和众师叔。”
“小和尚。”沐鸳歌很是心疼的看着玄生。
“施主自便,小僧还要挑水,先走了。”玄界说完,把椅子搬回原处关上门离开。
“小和尚,原来你当时经历了这么痛苦的一遭。”沐鸳歌微微点点头对着玄界行了礼目送玄界离开后转头看向昏迷不醒的玄生。
“顾景言项上首级被取了,是不是你做的?你总是这样在身后保护我,几年前是如此,几年后亦是如此。”沐鸳歌红着眼眶,伸手摸了摸玄生苍白的脸颊。
“我还出剑伤害了你,呜呜呜~~~”沐鸳歌说着说着低下把头埋进膝盖里,仿佛这样就能掩盖掉自己的愧疚。
沐鸳歌断断续续哭了半个时辰,哭累了便趴在床边睡着了。
“施主?施主?”玄界轻声唤着。
“小师傅?”沐鸳歌抬起头,睡眼惺忪的看着玄界。
“我该为师兄施针了。”玄界说完示意沐鸳歌离开。
“好。”沐鸳歌点点头胡乱擦了一下眼睛让开了位置。
“你们也下去。”玄界对着玄生身边趴着的大白小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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