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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恩于容家,您是容夕唯一的徒弟,我不帮你,谁帮你!”纪正淳这么说着,目光却在打量王爷,这么晚的天,召见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可,既然您选择帮我师父管教我,辅佐我,为什么您又要在背后对我捅刀子呢……”这话一出,萧祁御的眼底浮现了心疼之色,嗓音也变得尖利起来。
而纪正淳脸上则闪过了一丝惊悸之色,便他很快恢复镇定了:“殿下,您莫不是病糊涂了吧?这是说什么什么胡话,我怎么捅你刀子了?”
萧祁御见他不承认,淡淡一睇道:
“我是病着,病得很严重,但我还没病到糊涂这个地部。
“我身上的嗜血蛊和断肠丹,都是你暗中下的。
“师父麾下将士那封揭发钟回和秦易通敌的遗书,是你让人偷的。
“我大婚日遭遇的种种,是你暗中安排的。
“还有这次,郭孝州和秦易勾结培养党羽的罪证,是你让人偷的。
“秦易反咬我一口栽赃的证据,也是你仿着我的笔迹写的……”
这些指控,他说得无比肯定,只是语气显得格外的苍凉和苦涩,无他,这么多年以来的情份,事到最后竟是一场空,那与他来说,是何等的嘲讽:
“刚刚在来的路上,我想得很明白了。当初,我救太子陷于险境,那个神秘人是你。
“那封遗书,唯一有可能知道它藏在哪里的,只有你。因为那日藏的时候,你前脚好像离开了,实际上,你就在门外悄悄看着。因为后来,我曾在走廊上找到了你落下的剑穗。
“我大婚,你很不满意我娶阿姜,但你没表现出来,而是悄悄让人把清欢捋走,又在劫匪送来信之时故意中了毒,把自己摘清了。可是阿姜曾为你诊脉,说你体内中了一种奇怪的毒,这毒,必须每月服药。
“至于这一次,郭孝州的罪证,是你让阿绪去偷的。那些反咬我的证据,也是你写好后,让阿绪去办妥的……”
说到这里时,他嘲笑抬眼望去:“可笑吧,一直以为,你们师徒俩,是我最最信任的人,结果呢……”
说到这里,他目光凉凉地从阿绪失去血色的脸孔上一扫而过:“之前,在大凉,我和阿姜所在位置之所以那么快被太后查到,也是阿绪你在通风报信…….q.
“相处这么多年,原来你们一直就是别人插在我身边的暗桩。
“作为一个暗桩你们帮我建立了一份份功劳,为的是哪般?”
扬扬洒洒把自己的指控,还有困惑,尽数道出,这一刻,他很希望他们能给出一个合理的回答。
纪正淳始终表现得很平静,听完之后,他只是皱眉反问:“王爷,您没凭没据,光凭猜想,就认为我背叛了您,是不是太让人寒心了?”
阿绪也叫委屈地大道:“王爷,阿绪随您出生入死,您凭什么这么冤枉我?”
都不承认。
也是。
高环就在边上。
一旦他们承认,上禀皇上,就是死罪。
萧祁御轻轻一叹:“我也不想相信是你们,但是,军师,江天先生已经查到您和雷士诚暗中往来的信件了。雷士诚是冥楼楼主的雷冥的养子。在京城一家开了一家茶馆。江天先生早我们很久,令身边的人找到了他。拿到了你和他通消息的密信。
“这些天,江天先生失踪了,他的手下悄悄潜入宫里,找到了我,把那些东西呈给了我。想要看吗?”
自袖兜内,他掏出了那几封密信。
“这一封,是你密禀已在我身上下了毒;这一封,是你密禀,遗书已被消毁;这一封……”
他把军机背叛自己的事件和密信联系到一起,说完后,强调道:
“虽然你刻意换了字迹,但是,我是你一手带大的,你会几种笔迹,我最是清楚。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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