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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知道自己在为谁卖命。
他也不揭破,继续发问:“皇后知道你在为太子培植党羽吗?”
“不知。”
“太子呢?”
“也不知,这一切全是秦易在私下进行的。秦易说,皇后太仁善,不愿意结党营私;太子激进,若知道满朝文武都有自己的人,行事作风可能会被皇上发觉。一旦让皇上发现有异样,太子是禁不起皇上盘问的……”
所以,问题的关键在秦易身上。
必须活擒他,才有机会把真相还原出来。
“你为什么要同意和秦易合谋,将天下寒门子弟尽数拢络到自己门下?”萧祁御再问。
郭孝州目光繁复,脸上掠过一道暗暗的光,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我本是太子之师,更是恭王殿下萧华的忘年交。结果我所教之东宫被废,我所交之小友被逐。而萧离猜忌我,不愿重用我,只让我在这里教书育人。
“想我郭孝州空怀一身才华,却无处施展,只能在此空度年华。是以,当秦易来找我时,我就答应了下来,不为别的,就为发泄心头怨气。希望有朝一日太子可以凌驾于萧离头上,也让他尝一尝仰人鼻息的滋味。”
原来,此人对父皇的憎恨,如此之深。
被人冷落,不加重用,的的确确是一桩让人无比苦闷的事。他也有深有体会。
可他没有二心。
郭孝州不一样,他只是普通臣子,谁对我有利,我就效忠谁,他怀的是这种心思。所以,他想报复也不用太意外。
萧祁御思量罢,继续问,“你和秦易,可有书信往来?”
“有。皆在密室。”
“行,只要你把刚刚所言尽数写下来,再把密信交出来,本王必保你孙女一世安好……我萧祁御从不轻易承诺,只要答应的,必做到!”
郭孝州虽和此人不熟,但是,靖北王人品贵重,言出必行,那是出了名的。
于是,他就把自己所犯之事,一不一十写了出来,还亲自带他们去找了罪证。
如此一来,秦易与人密谋培植党羽一事,算是坐实了。
等拿到密信,萧祁御再细细一看,来往的内容只限于怎么控制学生,怎么笼络人心,倒是并没有任何谋逆的言辞。
而对于刚刚他的供词,他也尽数写下,连谋害了几个学子也如数写了出来,最后签字画了押。
待拿到证据之后,沐云姜细细看完,确定没有问题,才看向垂头丧气的郭孝州,突然就发出一问:“十几年前,容夕叛国案,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一种复杂惊乱的神情自郭孝州脸上一闪而过。
沐云姜有捕捉到,但他矢口否认了:“这事与我可没任何关系!”
“确定?”
沐云姜盯着他。
他的表情变得极不自然。
“那时我病养在家,只听闻容夕叛国,很是意外而已。”
不对,他一定有参予其中,否则他的声音不会这么异样。
“我可以暂且信你,现在说说看,平常你和秦易是怎么联系的?”萧祁御也有发现此人情绪有点异样。
“有时书信,有时飞鸽传信。”
郭孝州眼巴巴望着沐云姜这个可怕的女人:“现在,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什么时候把我身上的毒给解了……”
一颗解药立刻飞进了他嘴里:“这是第一颗,吃了马上就止疼,12个时辰后再服第二颗。再隔12时辰,再服第三颗。所以,接下去这两天内,你最好乖乖别出乱子,否则,没吃完解药,你还得死……”
沐云姜如此威胁着。
郭孝州气得直想骂人,但苦于现在受制于人,只能闷闷不说话。
“阿索,绑了他们,你在这里亲自看着他,还有,沐云徵若是醒了,就发响箭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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